第十三章 落蕊芳魂逝[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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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好？”王政君看著蕭育的眼睛一片澄明，“從我第一次見你，你就幫我，還很照顧我。”
躺在床上的司馬良娣眼睛浮泛無神，她瞥見麵前閃現出很多奇特的魅影，它們像是一陣狂烈的風，在她耳邊肆意地吼怒著。司馬良娣緊緊地握住太子殿下的手，慘白的臉上儘是不安，她微小地喊道：“殿下，不要分開蕊兒，不要分開蕊兒！蕊兒驚駭……蕊兒驚駭……”
“你哭過了？”蕭育的聲音從王政君身後傳來，平淡得哀痛。
司馬良娣死力展開已經將近閉上的雙眼，哽嚥著對太子劉奭說：“殿下，我……我死非天命。是其他……其他姬妾得不到太子寵嬖，妒忌……謾罵我，活活要了我的命！”司馬蕊說罷，又吐了一口血。她那纖細的右手從太子劉奭右臉頰有力地滑下，暗澹的粉紅色衣袖在空中淺留著一絲淡淡的微光。那一絲冰冷的淚水從司馬良娣眼角滑到太子劉奭手上，砭骨地悲慘。司馬良娣閉上了雙眼，沉沉地永久睡了疇昔。她身上那一抹醉民氣脾的芳香，也在空中消逝得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