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抉擇（四）[第1頁/共3頁]

“臣妾恭迎皇後孃娘。”敬妃趕緊跪下道。

應京中下了第一場雪，紛繁揚揚，一夜之間，極目所見都是烏黑。聶無雙挑了一日氣候尚晴好，披了狐裘漸漸地向永明宮走去。敬妃見她來了，倉猝率宮人前去驅逐。

聶無雙臉上神采未動半分，她看了敬一眼笑道：“這一時不立，又不是一輩子不立，等機會一到，皇上天然會有這個動機。當前最首要的是讓大皇子對本宮再偶然結，。如果另故意結，恐怕……畢竟妥。”

聶無雙聞言點了點頭：“無妨，本宮與姐姐說話也是一樣。”

聶明鵠渾身一震，不由細心想要看她的眼睛。聶無雙卻回過了頭，低低輕歎一聲：“罷了……”

聶無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傳聞歐陽師尊曾當眾痛罵過德公公，你挾恨在心，此次但是要本宮幫你出氣？”

聶無雙心中的第一層擔憂放下，她笑著抬了手：“平身吧。”

明天先如許吧，這幾天寫文都不順。摸摸各位，我得好好想想。

大皇子拜見完聶無雙，這才上前去拜見敬妃，那神采稍馴良一點，看模樣他對敬妃有很多好感。

大皇子隻不過七歲擺佈的孩童，聞言，一怔，迷惑地看了聶無雙一眼，這才道：“母後想要如何叫兒臣便如何叫，兒臣冇有定見。”

聶無雙握了她的手，麵上的笑容更加漂渺難尋：“好好想想，本宮會等敬妃姐姐的答覆。”

敬妃趕緊號召大皇子，溫聲道：“喧兒，過來拜見皇後孃娘。”

聶無雙見他額上盜汗都冒了出來，微微一笑：“罷了，這事本宮自有主張。平身吧。”

敬妃低頭忸捏道：“都是臣妾不察，讓小人鑽了空子。”她禁足回宮以後，把服侍大皇子的統統宮女內侍十足都送入了宮正司。幾番拷問下來，本來是陪大皇子玩的小內侍拿話教唆了大皇子。

“皇……皇後孃娘……這……”她結結巴巴地開口。

聶無雙見他一言一行都有度，心中對教誨他的歐陽師尊多了幾分好感。看來他雖為人陳腐，但是在倫理上非常看重。也是有幾分學問在裡頭的，不然蕭鳳溟也不會尊他一聲先生。

大皇子防備地看了聶無雙一眼，這才上前跪下拜見：“兒臣拜見母後。”

“那二皇子呢？”聶無雙忽地問道：“敬妃姐姐如何評價？”

宮中不知光陰，悄無聲氣過了幾日，悄悄轉入了深冬，天也一日日酷寒起來。宮中高低都換上了冬裝。敬妃禁足以後，在應京中下第一場雪之前前來拜見聶無雙。聶無雙見她麵色尚可，放下心來：“敬妃姐姐無事便好，皇上也曉得這實在並不是姐姐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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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轉頭，聶明鵠走上前，握了她的手，粗糲的掌心蹭著她白嫩的手，格外有分量：“小妹，報仇雪恥的事讓大哥一人承擔便可，你必然要開高興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