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最後的決戰[第1頁/共2頁]

周嶺一旦失守，他蕭鳳青就完整敗了。

“娘娘……”楊直欲言又止。但是還是扶了她漸漸走出長寧殿。

“報――”兵士敏捷跑來，遞上一份沉甸甸的明黃事物。

明天冰更晚了，抱愧。白日睡了一天，因為明天來大阿姨了……

正在這時，忽地殿外有人說話，緊接著，殿門被叩響，聶無雙心中一緊，趕緊放下長寧，上前問道：“到底是甚麼事？”

聶無雙心頭一緊，不由揪著他的衣袖問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聶無雙倒吸一口寒氣，定定跌坐在椅上：“真的……決鬥了？”

“娘娘……如何辦？”楊直搖了搖她的長袖，把她從神遊中喚了返來。

聶無雙抱起熟睡的長寧，摟在懷中，漸漸地在殿中走來走去：“退下吧。該來始終會來的。我不走。”

“去朱雀門。”聶無雙抱著長寧，麵色沉寂無波：“不管勝與敗，他都會返來見我一麵。”

是最後一戰，還是就此放棄？

聶無雙回過神來，看著床上睡得六合無欺的長寧，淡淡一笑：“不如何辦，就在這裡。哪都不去。”

“這……這是城下有人遞上來的東西，說是……皇上給殿下的……”兵士支支吾吾。

“娘娘！”楊直不由拔大聲音。

聶無雙踩著木屐，走在空無一人的宮道上，楊直問道：“娘娘要去那裡？”

一滴淚滾落，統統的好的壞的，很快就有成果了。心中空蕩蕩的，裝滿了的舊事似被甚麼一下子掏空，北風不知從哪扇的窗欞吹來，她摟緊了長寧，似摟住這世她最後的暖和……

再也冇有彆的前程。

楊直眼中掠過黯然：“成果，睿王殿下先是有一支驃騎營帶著三千人趁混戰之際降了皇上，緊接著，投降者不計其數……”

本來他和他早就無話可說。

這份聖旨，是他留給他最後的餘地，出城，投降。

城牆之下，白日的戰役留下一具具斷肢的殘骸，烏黑的硝煙滿盈在這周嶺之前，一波一波，如同濃濃的烏雲，幾近要把這如血的太陽給掩蔽起來。手中的聖旨的龍紋似生鐵普通烙著掌心。

侍女趕緊開門，楊直氣喘籲籲地跑出去：“不好了，娘娘，周嶺那一邊的戰事……戰事……不太好。”

……

楊直看著聶無雙，緩緩跪下：“娘娘，依奴婢看，睿王殿下真的要敗了……”

楊直看了一眼一旁嚴峻萬分的侍女們，趕緊扶了聶無雙進內殿中，這才低聲道：“皇上派人去處睿王殿下招降，睿王殿下不承諾，連夜策動打擊，兩軍在周嶺決鬥了……”

“啊――”黑沉沉的夜，聶無雙猛地驚醒。徹夜無月，全部長寧殿中黑漆漆的。她捂住心口，想起夢中的那一幕血腥，忍不住想要渾身顫栗。長寧的搖籃就在床榻邊，她下了床悄悄抱起他。就著暗淡的光芒，長寧熟睡的麵龐落入她的眼中，這才令她惡夢的惶恐垂垂安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