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異國為己鄉（9）[第2頁/共4頁]

北涼王後說道：“琉璃入住王宮的當晚，熾玉曾無禮入宮挑釁，厥後卻狼狽而出。想來那事你也傳聞了的。她如果存了心機，想在這王宮裡皋牢人，便該對熾玉客氣萬分，各式容忍。敬愛在宮裡的那幾年，都未曾與熾玉翻過臉，琉璃入宮的當晚，便敢給熾玉尷尬，並不是存了心機的人該做的事情。”

北涼王後笑道：“笑話倒不會。隻是滴酒不沾沾酒即醉的話，卻會吃些虧倒是真的。”

琉璃隨口說道：“我不喝酒，總不會有人強灌。”

琉璃換了衣服出來，沮渠牧健和北涼王後正喝著聶阿姆上的茶。因著北涼人多喝油茶，多喝不慣漢人的茶，隻覺口苦，聶阿姆便將這茶用蜂蜜調了，又因著氣候熱，特地拿涼水鎮涼了端來的。喝在嘴裡清冷去熱，倒是舒暢。

琉璃一呆：“竟然有這民風？月滿並冇有提及……”

沮渠牧健說道：“她年紀小，想不了那麼深。且母後也說了，她心腸甚好，且高公教女，寵嬖有之，絕無慣縱。兒子之以是求娶她，而不是大魏的公主，恰是考慮了這一層。母後喜好她，儘管召她到跟前說話便是。”

琉璃帶著難堪的神采，嘲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本來隻想叫月滿做一道特長的蒸魚出來，誰曉得月滿做得起了興趣，要炸要煮要燉……”

“你昨晚與琉璃用過晚餐，那孩子，可討你喜好？”

沮渠牧健說道：“昨日上麪人報說，叔孫恭昨日曾城外騎馬行走了一圈。那魚想來是城外水塘中撈的。昨日撈了魚，本日便往宮裡送，是想叫琉璃拿魚來摸索我對他探查北涼地形的態度麼？也太明目張膽了些。”

沮渠牧健便慢悠悠開口說道：“北涼向來有新婚當日新婚娘子為夫君奉烈酒，伉儷隻飲的風俗。酒量不敵的阿誰，是要被鬨婚的玩弄的。”

北涼王後說道：“叔孫恭或許彆故意機，琉璃一定，不然何必做得如此較著又如此性急？我看她還是孩子心性，得了好東西，天然想著大師分享。”

沮渠牧健看琉璃竟然冇有出口辯駁，多少有些不測。照昨晚他體味的琉璃，她可不是個肯嘴上虧損的。且有甚麼心機也不吝於瞞著。

北涼王後和沮渠牧健齊齊一愣。

赤珍說道：“說是叔孫將軍本日進宮麵見王妃，魚便是叔孫將軍送來的。王妃親身往廚房裡去了，說做得好了，大師都有份嘗。”

沮渠牧健略一思忖，問道：“那魚是那邊得來的？”

沮渠牧健趕緊說道：“兒子不敢。”

沮渠牧健略略思考了一下，並不正麵答覆北涼王後的話，隻是答道：“她年紀雖小，甚故意機。但是也多少帶著些孩子氣，想來不是個肯循規蹈矩的。大魏都傳高公寵女，隻要過之，而無不及。她如許的脾氣，原也並不奇特。但是看她對母後很有孝心，也頗懂哄母後高興，母後若喜好她，叫她多陪陪母後也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