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成以。”
“那就好。”
自從趙星拱去私塾以來,不管主動還是被動,他翹了很多節課,固然不見得是用心的,但也確切感受對不起母親,幸虧季中的家長會上夫子對他的才學做出了必定,直言若無不測,考上秀纔是手到擒來,讓忐忑不安的趙孀婦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