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頁/共4頁]

――這陸家到底是造了甚麼孽,竟然跟他們玄鉞師叔有了私怨,這妥妥是要被滅門的節拍吧?!

女修:“…………您說的,的確是仇敵?”

蕭銘淡淡地瞥了陸天羽一眼,悄悄平複體內因為方纔那一戰耗損了過量真元而又有些暴動跡象的劍氣――不愧是玄鉞留下的劍氣,一向到現在,蕭銘都冇法將它們逼出體外,隻能藉由真元強行彈壓:“不倉猝,你還等著他們反應過來以後反殺我們嗎?為師當時可已經是強弩之末端,純粹在裝逼罷了。”

女修表示,跟著玄鉞師叔出任務,風景是風景了,但是的確非常心累……

玄鉞頓了頓,語氣果斷:“確是仇敵。”

女修:“……那任務……”

蕭銘意有所指的口氣與奧妙的眼神瞬時候讓陸天羽變了神采,他自知本身坦白的事情差點讓本身的便宜師父馬失前蹄,但卻又遲疑著是否要真正信賴對方、暴露本身最大的奧妙。

女修沉吟很久,有些不肯定地答覆:“那約莫……便是你想要親手撤除他,不喜旁人越俎代庖吧?”

“如此你追我逃的把戲,你累了,我也一樣累,乾脆我們直接來個了斷吧。”蕭銘迎著玄鉞的視野,神采安然,“你待要將我如何?殺我泄恨?”

“師叔但是受了傷?!”女修焦心擔憂的扣問並未引發玄鉞半分的重視,他並未抹去指腹的血跡,隻是將手一翻,把血跡握在掌心處:“剋日城中可有何非常?”

蕭銘:“……那還真是我自作自受嘍?”

聽到蕭銘的詰責,玄鉞微一挑眉,聲音冷冽如冰晶玉石相撞:“當然是在等你――倘若我不佯裝分開,你又怎肯現身?”

看到陸天羽糾結失落的神采,蕭銘在對方看不見的處所隱蔽地勾了勾唇角。

“非常?”女修愣了一下,卻不敢多言,隻是躬身應道,“並未……有何非常,哦,是了,本日陸家據傳與一散修有了牴觸,陸家老祖被殺身隕,陸家氣不過,正籌算向玉瓊閣申述,追殺那名散修,還本身一個公道。”

陸天羽隻感覺麵前一花,待到重新穩住身形後,便發明本身已然到了城外。

跟著玄鉞重新回到城中,看著他朝陸府走去,女修有些不安地低聲問道:“師叔可完成掌門交代的任務了?”

陸天羽張了張口,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明顯對方甚麼都冇有說,但他卻恰好有種本身被責備了的心塞與歉疚,彷彿對方待本身至心實意,而本身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人齒冷寒心。

接到傳訊的築基期女修倉促趕到,隻見自家戰力天下無雙的玄鉞師叔站在那邊,白衣上濺著點點血痕,不由得麵色大變。

他對陸天羽的奧妙冇興趣嗎?不,當然有興趣,除了玄鉞那等含著金湯勺出世、一心撲在劍道上的天之寵兒外,哪位修者麵對寶貝不會心動呢?隻不過他的手腕比陸家更高階,更隱蔽,他有的是體例讓陸天羽心甘甘心腸和盤托出――陸天羽那點稚嫩的防備之心,在蕭銘麵前當真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