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1頁/共6頁]
把把飛刀殺意凸顯,對準了蕭銘渾身高低的關鍵之處,蕭銘隻感覺本身滿身都被殺氣所覆蓋,方纔被飛刀分裂的傷口處陣陣刺痛。
“小事?!”周吳嘲笑一聲,“你的弟子傷我徒兒,讓他至今仍舊躺在床上,而你也幾次三番熱誠於我,此仇不報,天理難容!”
蕭銘且擋且退,終究在法盾完整破壞之時退出了飛刀陣,期間卻必不成免地被幾把飛刀割傷,袖袍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統統人都被這轉刹時的逆轉驚得落空了言語。
這是偶合,還是被人故意安排?蕭銘看著麵前周吳儘是歹意的眼神,在內心敏捷考慮著。
周吳足下凝集真元,高高在上地傲視著蕭銘被火鳥追得接連後退,嘴角鎮靜地揚起。很快,他似是厭倦了這類貓戲耗子般的遊戲,抬起了右手。
蕭銘立於火光之下,被襯得神采發白,避無可避。慌亂間,他倉猝喚出一條水龍抵擋,但是水龍剛結成形狀,火鳥便猙獰撲下,從水龍的身子中心直穿而過,將其灼燒為一團霧氣。所幸,水龍雖散,卻也為蕭銘反對了一瞬,他趁此機遇矮身避過,狼狽地躲到擂台的另一側。饒是如此,滾滾熱浪卻還是讓他幾近跌了一個跟頭。
“周道友何需逼迫至此……”蕭銘苦笑道,語氣卻綿裡藏針,“我與周道友不過因為徒兒之事吵嘴幾句,天玄派又是小門小派,比不得璿璣門根深葉茂,您如此咄咄逼人,想要取我性命,又有何好處?”
台下世人紛繁暴露目不忍視的憐憫,望著蕭銘病篤掙紮,卻無一人發明他那看似毫無章法的抵擋,實際上卻埋冇玄機。
事已至此,璿璣門世人一時候也不知該如何反應,而台上的周吳卻並不曉得這些,仍舊遵循原定打算逼迫蕭銘同意這場存亡鬥。
蕭銘方纔扔出一件鈴形法器阻住一柄飛刀,正欲籌辦法器防備下一次的進犯,卻哪料百柄飛刀俄然突旋合一,以雷霆之勢刁鑽之態,敏捷向他射來!
明麵上伸出的爪子被砍掉了,但是私底下的小行動卻明顯不會是以而停止――蕭銘的目光不著陳跡地掠過其他璿璣門的修者,看到他們微微勾起的略有些對勁的嘴角,如有所悟。
周吳心神轉動,那飛刀陣便朝著下方苦苦掙紮的蕭銘襲去。利器破空攜出嘯嘯風鳴,蕭銘隻聽台下世人一聲驚呼,趕緊祭出一方暗青色的小盾立於身前。
現在看著蕭銘掙紮求生,乃至連築基期都看不上的襤褸法器也使了出來,周吳不由倍感稱心,悄悄嘲笑天玄派小門小戶,公然窮酸得很。這等門派,如果讓他們掌控了靈石礦脈,豈不是暴殄天物?待他璿璣門領受天玄以後,不出百年,定能躋身上等宗門,將璿璣之名發揚光大!
蕭銘身上的傷口敏捷增加著,鮮血浸濕了他的僧衣,伸展到了地上,跟著他的腳步化出一道血痕,隻是每一道傷口都被蕭銘奇妙地躲過了關鍵,而避無可避的則被他用低等寶貝阻撞,緩其守勢,本身再趁機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