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甚麼?”岑喬的視野落在那保溫瓶上。
“冇有。老爹可敬業了,都病這麼重了,還在事情呢!大夫伯伯說,如許下去隻怕一個月都出不了病院。但是,我和爺爺奶奶又都勸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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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
岑喬想走,但是,現在明顯已經來不及。
一個小小的感冒,非得拖成肺炎纔去病院。而現在到了病院,又如此虐待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