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案中之案（7）[第1頁/共2頁]

施人仰：“……”

“死者是德恒當掌櫃家的小兒子，幼時因一場大病燒壞了腦筋，智力不敷三歲孩童，但身材魁偉、力大無窮，真要放倒他實在並不輕易。”

顧淩波又換上了比他們初度相見時毛色更白亮的一身狐毛大衣，不開口時活脫脫就是個清麗脫俗的俏狐仙，可惜一開口就粉碎了氛圍，她徑直盯著萬寒旌道：“我不是都打你了嗎？為何還冇人來抓我？”

以萬寒旌的技藝，平凡人底子進不了身，即便當真動起手來，他亦不會等閒讓人到手，現在竟然被個黃毛丫甲等閒傷了臉麵，她還感覺理所當然，可真是風趣。

如何能夠？萬寒旌剛籌辦開口，門就被人從外猛地推開，他們一同望疇昔，隻見一隻烏黑的毛靴踏出去，順著那隻毛靴往上看……咦？這麼快，竟然偶然候換了身衣裳？

萬寒旌手裡拿著冰袋正敷著眼睛，聞言隻答：“無妨，你有何發明？”

他的形象……施人仰對案情已經非常體味，是以現在重視力已經不在案子上，非常感興趣地看著萬寒旌，“你這是如何了？”

施人仰從德恒當回提刑司以後，按例直接找到了萬寒旌，可……他忍了半日還是冇忍住，“這是如何了？”

這下萬寒旌神采完整黑了，施人仰卻鎮靜起來：“六女人？”

萬寒旌挑眉：“你如何出去的？”

顧淩波感覺他問了句廢話，“我這都是第三次對他脫手了，前兩次不都是因為你在以是纔沒到手嗎？我打著他當時你不在啊。”

這還是第一次，他連聽都不肯多聽了，看來眼上的淤青不但是一言難儘這麼簡樸罷了啊，可貴見到他的窘態，施人仰非常感興趣，不住詰問，萬寒旌變態地一再躲避，他愈是躲避施人仰便愈是詰問，此處是萬寒旌常日安息的房間，不會有旁人出去，是以施人仰說話也隨便很多，“看印跡……女人？”

萬寒旌點頭道：“所以是熟人犯案。”

施人仰頗感興趣地問顧淩波：“你如何能到手的？”

本來施人仰是要替萬寒旌叫聲屈的，隻是側頭一看，萬寒旌眼圈上那一團烏青和丟臉之極的神采搭配起來，真真是讓人忍俊不由，難以嚴厲起來。

“問話時掌櫃的較著有些心虛，現場留下的線索太多，多到……”他頓了頓才接著道：“多到已經充足完整閃現出案發實景。”

“一言難儘，”他歎了口氣，“既然線索充足多，就直接拿人吧。”

“他們問我乾甚麼來的，我說來找你的，就放我出去了啊。”

“……”

“看模樣我得親身去一趟了，”萬寒旌站起來，想了想又坐下來，“算了，還是聽你細心說一遍就好。”

施人仰聽得真真的，頓時大笑起來，萬寒旌也黑了臉，偏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