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看見不該看的[第1頁/共2頁]

“但是……”芷容並不以為丹紅的說法，丹紅變成如許，並非她所願。

“你問太多了。”夜華的聲音冷得不儘情麵。

芷容怔了，她冇想到丹紅會這麼直接地說出心中所想，愛得這麼直接，這麼簡樸，又這麼不求回報。

但丹紅和清、夜華之間的事，芷容曉得的並未幾，更不曉得夜華內心所想，不知夜華對丹紅，是如何樣的豪情，冇法頒發甚麼談吐，隻能沉默。

芷容內心一突，隻怕剛纔靠在夜華懷中，被她瞥見。

他當然也曉得，平陽王會研討合歡林的瘴毒，或許能猜到以平陽王的本事，瘴毒遲早能解。

丹紅停下，轉過身來，微微一笑，“任務完成的，可還順利？”眼神溫和，並冇因為剛纔所見的事，而有所忌恨。

丹紅笑了，“你想去了那裡？我這不潔之身，豈能對他有所妄圖？”

心間淌過一股苦澀，也難怪夜華內心會裝上她。

追上去，低喚道：“丹紅姐姐。”

丹紅見芷容出來，吃了一驚，忙轉開癡望著窗欞的視野，回身要走，走出兩步，才覺醒，現在走，又有甚麼用？漸漸地重新轉過身來。

芷容分開練習場，抬頭望著天，冰冷的細雨飄飄零零地落在臉上，給內心憑添了幾分孤傲，天大地大，她竟無處可去。

芷容懵懵點了點頭，“我和夜華……並非……”丹紅對夜華有情，芷容不是冇有感受。

“如果真有那天，夜華會分開嗎？”芷容一雙明麗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芷容出門，見普通透濕的丹紅，扶著小院森森的木頭門框，隔著雨瀑，癡癡地望著屋裡被燈火映在窗上的投影。

向夜華的背影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丹紅坦安然地笑了笑，眼中並無苦澀，彷彿統統都理所當然，“他和清是最好的朋友，清又於他有恩，而我是清的愛人，我和清的統統，他都看在眼裡，對我如何還能有愛？他所做，不過都是為了清罷了。我對他而言，就是清的遺孀。”

丹紅輕歎了一口氣，“當年，我的心給了清，清固然負了我，我卻也不該再有他想。隻是夜華太好，好得讓人難以不動心。不過，能這麼遠遠地看著他，他悶了願去我那邊喝兩杯，解解悶氣，我已經很滿足，再冇期望。隻求他能有具有一個，他愛的，也愛他的好女人，不管可否有好歸宿，能有一日歡愉，便有一日。”

丹紅又看了看芷容，經曆了兩個來月的黑塔殛斃生涯，她的眼仍清澄瑩亮，涓滴冇有其間鬼殺眼中的那股陰暗殺氣。

芷容漸漸咬緊唇，是啊，他與蛇國簽下了血契，他的一言一行，都牽涉到丹紅的存亡，他不管何時，也不能在人前說出背叛蛇國的話來。

雷電已停，風雨卻涓滴不見小。

“莫非夜華對丹紅姐姐……”芷容不明白，夜華為丹紅做到那般，乃至簽下血契，莫非真冇有一點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