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妒火中燒[第1頁/共3頁]

“衛愛卿有話直說吧，現在你是寡人真正的親信，隻如果你的要求，寡人無不該承！”

司馬曜還算是有點眼力勁，他固然隻是拿衛階當一個臣子，並非合作火伴，但是內心多少還是曉得他還要仰仗衛階來幫他持續掃清朝堂上的停滯，即便是衛階從他眼中看出了對於和拓跋鮮卑做買賣的不屑，還是扣問了一下衛階的定見！

“回皇上，兵者，天時天時，人和也！”衛階平靜自如地說道。

“隻是有一件事需求皇上聖斷！”

或許是想到了蘇巧兒，司馬曜的臉上可貴地暴露了一絲樸拙而又溫馨中帶著幸運的笑意！

當下衛階將他和拓跋珪之間關於做買賣的這段對話一字不落地複述給了司馬曜，司馬曜眉頭一皺，說道：“拓跋鮮卑想要我們大晉朝的兵器？衛愛卿你如何看？”

衛階謙虛恭敬的態度讓司馬曜的心機非常受落，當動手臂一揮，表示衛階坐下說話。

“回皇上，這其一，如果能從拓跋鮮卑那邊調換大量戰馬，我們便能夠練習出一支頗具範圍的馬隊，如此一來，今後對上氐秦的馬隊，我們就有在平原上交兵的本錢！”衛階好整以暇地說道。

“如果皇上應允了的話，這幾日衛階便再去一次壽縣，與拓跋珪籌議一下合作的細節！”

“微臣在回建康的途中碰到了拓跋鮮卑族之主拓跋珪，他要和我們大晉朝做買賣，用他們的戰馬換我們的兵器！”

司馬曜難以粉飾的倉惶，與衛階的平靜自如構成了光鮮的對比，司馬曜的內心深處不由得妒火中燒。

“此話怎講，如何個有百利而無一害？”司馬曜本來興趣平常的麵孔一下子來了興趣，催促著說道。

“衛愛卿彷彿對於這終將到來的一戰充滿著信心？”

司馬曜固然是個天子，卻一向都隻是以一個傀儡的身份立於朝堂之上，數年之前，王恭帶王陌桑入宮麵見皇太妃李陵容，司馬曜見到王陌桑的第一麵便驚為天人，但是即便他是個皇上，卻還是被王恭以王陌桑未成年為由推卻了這樁婚事，而他卻隻能是無可何如！

“當然！拓跋珪是有野心之人，如果氐秦南下獲得大聲，兼併我大晉南域的國土，國力必將大盛，苻堅其人的聲望也會達到鼎盛，屆時北方諸雄，在苻堅有生之年，除了服軟冬眠，彆無他途！”衛階篤定地說道。

“寡人冇事，衛愛卿另有其他的事情嗎？”司馬曜強自平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聲音略顯沙啞地問道。

衛階走後，司馬曜的神采很快規複如常，終究喃喃道：“月妃啊月妃，你究竟葫蘆裡賣的甚麼藥，為何寡人已經戒掉了五石散，你還要寡人用心在衛階麵前假裝出五石散癮頭髮作的模樣！”

“微臣並冇有甚麼要求！”司馬曜尚未得誌，便已經用這類上位者的口氣和他說話，頓時讓衛階的內心更是不舒暢，他最膩煩的就是這類頤指氣使，高人一等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