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流血了,替她措置傷口吧。”容靜淡淡對孤夜白道,起家退開。
難不成,她錯看這丫頭了?
她看向小冷靜,淡淡道,“冷靜,你將來立室立業了,就分開孃親吧。”
她固然不懂,卻楚楚不幸,眼巴巴地看著兒子,那眼神無助而有淒楚,看得孤夜白不得不必看她的目光。
如許的目光,是在拷問孤夜白內心的品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