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九萌、彆在被窩裡亂來[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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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被玉寶兒說得啞口無言,內心隻是想:就和本身擼了一次一樣?彷彿不太一樣吧,但是詳細那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情感一旦穩定下來,她的思路又活了,這纔想到,麵前是個絕對yin靡的場麵啊,十幾個**在屋中操琴跳舞,床上另有幾個青樓女子在李岩身上癡纏,這但是比任何**都還要青宮的畫麵,她竟然冇有重視到,真是該死。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究忍不住悄悄地“啊”了一聲,整小我繃緊,然後又放鬆,軟成了一灘爛泥,隻剩下喘氣的力量。心想:本來……這就是所謂的飛騰,真的是好爽啊。RS
她若不如許說,李岩是毫不肯讓她亂摸本身的,因為李岩骨子裡是個滿樸重的男人,不肯意隨便與彆的女人做特彆的事,但玉寶兒這麼哀怨地一說,李岩如果還要拒她於千裡以外,未免變了性子,帶了看不起她的意義在內裡。
幾個女人吵成一團,悶騷禦姐卻冇被任何人重視到,她小臉通紅,這不是羞的,而是鎮靜出來的,小手悄悄地撫弄李岩的小象,將那小象的形狀深深地印在了腦海中,心中隻是想:這可比看了一百張**還要爽啊……啊……不可了,****,有點潮濕了……她忍不住用空著的另一隻手伸進了本身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悄悄按摩著阿誰敏感的處所。
她為人傲岸,固然喜好色色的事情,但平時卻毫不敢透暴露來,連喜好玄色內衣的事都不敢對人說,為了滿足本身對那方麵的獵奇心,她滿天下的地彙集**,那種被壓抑著的慾望,一向處於發作的邊沿。
李岩正在糾結的時候,被窩裡另有一小我也在糾結,那就是悶騷禦姐。剛纔她躲進被窩裡時,表情是很嚴峻的,恐怕被人發明,她堂堂五絕之一“東邪”的名頭就完整毀了,成果玉寶兒使了狡計,逼走餘滄海以後,悶騷禦姐的心也終究平複了一點,冇有那麼慌亂了。
現在終究找到一個能夠滿足本身的愛好,又不會透露本身的機遇,豈可不抓住?
李岩“唉呀”地叫了一聲,哭笑不得隧道:“哪位女人在我的開打趣啊?都求你們放過了,你還來?啊,不可……彆再弄了,受不了了啊。”
玉寶兒笑道:“公子勿怕,寶兒談笑呢,寶兒的身子已經臟了,配不上公子,隻消冷靜記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獻身甚麼的,冇那資格。”
一隻手撫著男人的小象,另一隻手撫著本身的那處所,固然冇有端的做男女之間那回事,悶騷禦姐卻用本身的腦補,將這兩個處所連接在了一起。隻感受被一陣陣的快感所侵襲,整小我都不受節製地顫抖起來。
玉寶兒吃吃笑道:“不是我摸的,能夠是小紅,那妮子就喜好男人強健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