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我做的呢?”
深怕她會思疑到本身頭上來。
歸正每年都是如此,向來冇人能記得。
“我還覺得是你呢,害我白歡暢了。”
厲北川挑眉,“你……不是……不喜好我這麼做嗎?”
就是怕她擔憂活力,他才否定到底啊。
她挑眉,故作遺憾的感喟,“哎。”
該不會是他吧?
“歎甚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