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真的說對了，這兩天她照鏡子的時候，就感覺皮膚看起來很暗，又有一些發黃，看起來真的很丟臉的。
“曉得為甚麼我這麼一掐，你會感覺很痛？是不是如果更年青的時候，你底子感受不到這類疼痛的……”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麵龐。“就曉得肉！”
陸錦程哈哈的一笑。“既然都吃過的，那更不消順從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