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好怕的。”
“好。”
孟杳杳當即取來了毛巾,遞給了顧綰綰。
“頓時安排手術吧。”
顧綰綰搖了點頭:“這麼重的傷在背後一大片,要想不留陳跡,難,需求取下身上好的皮,縫合在被燒傷的這一塊皮膚上。這是規複最好的體例了。”
“平時穿戴衣服,誰看獲得?”孟杳杳想都冇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