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氣到寧死也要分開簡時初,可因為簡時初的自虐,卻不成節製的心軟了。
簡時初自知理虧,將葉清瓷抱的更緊些,“說好了,你已經諒解我了,今後不準翻舊賬!”
“你身上的傷……他們常常那樣打你?”想到她後背上猙獰的傷痕,好不輕易壓下去的肝火,騰的一下又冒了起來。
這一口,涓滴冇包涵,咬的死緊。
現在彷彿明白了,她從小被打風俗了,天然比冇捱過打的小女生,抗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