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水姑娘[第2頁/共3頁]

門外，陽光亮媚，花枝搖擺，小梅哀怨的眼眸瞟向門外，落在樹上那鳴叫不已的小鳥上。

“小梅，你起來，有話好好說，老是跪在地上，彆人還覺得我欺負你。”

這是一間兩進的屋子，內裡是正廳，內裡是寢房，正廳氛圍中飄零著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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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夠。”小梅滿口答允，眉眼都是笑意。

小梅收回遠處的眸光，抬手拭去眼角的淚痕，語氣裡透著一絲果斷，“不悔怨，這兩年裡，孃親的病好了，家裡姊妹都有口飯吃了，偶爾趁著外出大班東西的時候，還能夠與他們見上一麵，小梅已經心對勁足了。”

門口，蒙著一層細細的灰塵，看這環境，除了偶爾有下人來打掃下衛生，真的好久未有人住。

葉如陌終究明白為甚麼換親的女人會是小梅。

葉如陌合上手中的書柬，輕聲問道，“小梅，你進將軍府多久了？”

“你安知老將軍的病和水女人有關？”

書案前，茶霧嫋嫋，暗香撲鼻。

大戶人家的婢女來源分為幾類，一類是陪嫁丫頭，因為主子寵嬖在府裡職位最高；一種是府裡有親戚，跟著出去找份事做，掙點銀子歸去嫁人；最後一種是家裡養不起，進府時直接簽了賣身契，主子氣夠決定她的統統，重新賣掉或直接送人等。

葉如陌聞言麵露憂色，“你可否帶我前去？”

“吱呀”一聲推開房門，門板上薄薄的灰塵劈麵撲來，小梅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手掩口鼻一臉難堪。

“水女人如何分開府裡的？”

好久，未曾理出任何眉目，乾脆放動手中質料，向門外輕聲喚道，“小梅。”

葉如陌眉頭微蹙，心道，如果有這麼簡樸就好了。請了那麼多的大夫，連太醫來了都束手無策。

按常理來講，大夫瞧病除了看診以外，必然會問病人比來的一些非常環境，除非有人成心瞞著。

此時現在，就算是葉如陌叫她去摘天上的星星，她也會滿將軍府找梯子去，更何況隻是帶她去荒棄的房間裡去看看。

“另有這等事？老將軍抱病和她有關？”葉如陌疑道。

葉如陌定了定神，輕聲問道，“水女人當時的住處可曾留著？”

“至公子叮嚀下去，嚴禁議論此事。說是這些事情如果傳到了朝堂裡，定會汙了老爺一世英名。”

“回葉女人，奴婢進將軍府兩年了。前年大旱，家裡姊妹多，收成又不好，孃親病重無錢醫治。適值將軍府招婢女，以是就簽了賣身契進了府。”

“水女人？”葉如陌心底一動。

－－－－－－題外話－－－－－－

“起來吧，彆哭了，有這閒情哭還不如想想體例。”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清冷中透著幾分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