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尋找蘇慧廉》知道了很多...[第1頁/共9頁]
因為蘇慧廉在教誨方麵的傑出才氣,被聘為山西大書院的總教習。隨後受聘牛津,成為牛津大學漢學傳授。他是中英庚款參謀委員會的英方代表,是讓英國庚子賠款千萬英鎊終究退還中國的有力推手,也是最應當讓我們記著的蘇慧廉功勞之一。
看了《尋覓蘇慧廉》曉得,在十九世紀晚期至二十世紀初的中國,這三個字與很多汗青大事件、汗青名流關聯密切。
二〇一一年十月十二日上午草於溫哥華寓齋,十仲春三日改定。
世紀之交,老都會、老照片流行一時。在新千年的第一年,我與同年分派到報社的同事金丹霞有了合作撰寫《老溫州》的設法。老溫州就從布羽士寫起吧,我提出了這個設法。因而,我們一起去采訪老牧師及基督教汗青的研討者。當時溫州師範學院的莫法有傳授剛在香港出版了《溫州基督教史》,在他家書房裡,他甚驚奇,如何另有來自黨報的年青人,對這段諱莫如深的汗青感興趣。當然,也就是在那天,我對蘇慧廉有了點粗淺的體味。
二
Yang先生這類聾子對話式的行動講授法,固然厥後冇法教蘇慧廉更多的東西,但它發矇了他的漢語學習。路熙的回想錄中收錄了一張蘇慧廉親身拍攝的Yang氏百口福。照片上Yang先生穿戴長衫,手裡拿著本書。他的太太則坐在左邊,手裡拿把摺扇。“她是一個很自負的人,穿戴非常整齊,也是以著名”。他們的中間坐著小孫女Ngachiae,這是個孤兒,當時還隻要九歲。路熙回想說,Ngachiae小時候常和她的兩個孩子一起玩耍。Yang太太還向她提過親,要把“如淨水芙蓉、如芳香玫瑰”的Ngachiae許配給她的兒子海生。當時海生還隻要四歲。向老外提娃娃親,路熙說本身當場就嚇得逃脫了。
中國社科院研討員鄭張尚芳是溫州人,專業處置漢語方言、古音、漢藏說話比較研討,是說話學界古音韻研討的權威。在他2008年出版的著作《溫州方言誌》中,提到一名叫任銘東的本地人曾任蘇慧廉的教員。“我聽我嶽父說過,他的父親做過蘇慧廉的漢語教員。我嶽父還給過我幾張當時候的識字卡片。”已是滿頭白髮的鄭張先生2008年年底接管我采訪時這麼說。
曹雅直夫人的回想錄裡說,她初到溫州時,所到之處引來無數圍觀的人,因為她是溫州人見到的第一個本國女子。好一段時候,她不敢等閒出門,必須出門時,也是坐著肩輿前去。不過,轎伕們仍會被那些獵奇的人攔住,要比及他們都看夠了以後,才允放行。路熙的回想錄也說本身路上常受圍觀。她當時穿戴裙撐,溫州人不明白這前麵翹起來的東西是甚麼?乃至另有人想掀起她的裙子,看上麵是否甚麼也冇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