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呼呼地往沙發上一坐,一想到本身慘遭曲解,還被關進警局,頓覺非常委曲。
在她麵前站定,他眉頭皺了下,神采不甚都雅:“你可真有本領。”
但是,她又有甚麼權力指責他?
……
回到旅店的房間,已是傍晚時分。
“就是他把那包東西塞給我的。”她指著黑人的照片語氣非常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