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回：過去[第3頁/共4頁]

原是不想問的，但還是問出了口，

李皓白嗯了一聲，望著坐在那兒的陸辰兒，神采平常，文靜安寧，對於明天他的俄然離家出門。冇有一點扣問，更冇有一點不歡暢，彷彿他在和他不在是一個樣，認識到這一點時，心頭儘是滿滿的苦澀，另有一絲絲諷刺，他還在等候些甚麼，甚麼不都已經攤開了，想到這兒時，心中的那股有力感。再一次又升了起來。

或許，從一開端的她就盤算了主張的，以是柳束兮一失落，她就在極力尋覓。

人死如燈滅，都已經去了，又冇有葬入尚家的祖墳，尚知玄不會鄙吝在墓碑上給一個尚門廖氏的名分，隻是廖懷音卻冇有要，厥後，陸辰兒見過霞影以後，才體味到，廖懷音留下了遺書，說是廖懷音已對身後事做了安排，不回京安葬，墓碑上隻寫她本身的名字就好了。

陸辰兒上一世，是不信賴靈魂的，秉承著孔子所說的，敬鬼神而遠之。

約莫是想到，她不會情願說的。

接下來的日子，安靜如杯子裡的白開水普通，冇有起伏，李皓白果如他所言，冇有再返來，休假日的時候，程常棣回過來好幾次，倒是側敲旁擊地扣問他們倆是不是吵架了，如何李皓白連休假日都不肯意回青雲街，約莫是在李皓白那邊問不出甚麼，陸辰兒這邊，想著過幾個月，她和李皓白的事更會揭開，因此這時，連找個對付的藉口，陸辰兒都不肯意再去找了，不管程常棣如何願，她都不肯意多說甚麼。

鬱鬱青山，鬆林蒼翠。

紅袖迎著李皓白出去時，陸辰兒剛歇午覺醒過來，人另有些暈乎乎，一瞧見李皓白才完整醒過來神來，“你返來了。”

讓著他們清算東西，陸辰兒又到墓碑前坐著，凝睇著墓碑，腦袋中一一閃現過往的點點滴滴，統統彷彿昨日，曆曆在目，隻是統統又都化成了這一堆土包。

陸辰兒剛來鬆林的時候，來過一趟，鋤了一回草，現在臨走的時候，便再來看一眼，墳頭草，又長了幾寸深，長雲拿著鋤頭一旁鋤草，雲錦和羅綺兩人在墳前擺上香案供品，陸辰兒伸手撫摩著那塊墓碑，上麵隻要廖懷音的名字，再無彆的了。

起碼現在曉得她在這裡，曉得她安然無事，她一貫是個有主張的人，不歸去就不歸去吧，想到此，李皓白上了馬往回趕。

屋子裡隻寂靜了一下子，雲錦忙笑道：“二爺要和奶奶說話，到榻上坐著吧。”

過後，陸辰兒又請來福媽媽和林媽媽，重新交代一番，李皓白先回鬆林，她帶著施禮隨前麵走。

現在瞧著陸辰兒的神情，李皓白一下子便曉得這話不實了。

“二爺，我們回吧。”折桂牽著馬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