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回：怏及池魚[第3頁/共4頁]

“可不是，可算是冇事了。”程氏抱著陸辰兒猶帶著幾分光榮。

陸辰兒原是想著，為著雲錦她們昨晚受連累的事，先去找劉媽媽，讓劉媽媽再緩緩，她再來勸勸孃親，哪能讓孃親真把人給發賣掉，這些人都跟著她很多年，何況，又不是小時候，孃親把人發賣了，她都不曉得。

又聽劉媽媽道：“阿平已帶著人去竹林那邊招魂了，想來女人會冇事的。”

“原想著在本身的府裡，哪有那麼多動機。”陸辰兒拉著程氏到床沿邊上坐下，又道：“再說，她們若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對我的話都不聽，我要這些人做甚麼，我還是想要聽話的，雲錦和林媽媽她們都奉侍我好些年，一向經心極力的，這會子孃親把她們都發賣掉的，今後奉侍我的人，豈不為此寒了大師的心，今後府裡的丫頭婆子，誰還敢再聽我的話？”

“誰說要擔擱路程了，誰抱病了誰就留下，難不成你身邊還缺奉侍的人，我瞧著平嬸今早尋過來奉侍你的幾個丫頭就不錯。”

因著程氏滿臉怒容。又是在氣頭上，從劉媽媽到外頭小丫頭，一小我都不敢出聲。又聽程氏道：“既然那隻畜牲不循分，就不必養著，當即給我正法掉，冇得讓你們一個個真把它當作了祖宗，竟然為了尋一隻貓。把姐兒給落在一邊。”

“姐兒，辰兒，快醒醒，快醒醒……”

大紅的一片，俄然又化身為一段長而寬的紅綢，捲成波浪形，把她團團圍住，她想逃，如何也逃不開，倒是越卷越緊。

玉翠忙應著退了出去。

昨晚不是那種環境，雲錦是如何也不會分開身邊，真是城門失火，怏及池魚。

耳畔短促的呼喊，讓陸辰兒如同浮在水中，抓住了一根木棍，俄然，臉上一陣巨痛，似捱了一巴掌，展開眼，瞧著程氏那張萬分焦炙的臉龐，就在麵前。

“那如何行，今兒是出行的穀旦，好不輕易選好的日子，哪能改？”

陸辰兒先時醒過來時。還沉浸在阿誰夢，神思恍忽間，又想著在清輝園前的那一幕幕，最後了，連那一幕是夢還是實在，她都有些分不清了，渾渾噩噩好一會兒，瞧著雲錦和林媽媽他們低著頭出去，陸辰兒才恍神來，完整復甦過來。

劉媽媽忙地應了一聲，陸辰兒身邊奉侍的丫頭婆子都一個個低垂著頭，不敢吱聲，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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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過來，不管是程氏還是陸辰兒，都帶著一臉倦容，陸辰兒伸手按住程氏，“孃親昨晚為女兒擔憂了一夜，還是彆忙著起來，先醒一覺，女兒去和劉媽媽說一聲，我們明兒再解纜，今兒就不啟程了。”

“不要，不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