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如夢令[第5頁/共5頁]

青禾緩緩靠近氣的手指顫栗的安雅，挑開她散落的髮絲，湊在她細聲道：“我能。”

“但是――”

青禾像是倦怠了普通揮了揮手，“讓老陳把馬車趕到路上去吧，先去穆府。”

“人家花木蘭好歹歸家脫戰袍，對鏡理妝貼黃花，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不然你是男人？或者你底子就冇把悅己者放在心上，你是哪種？”

一隻手伸出，理了理黑衣的褶皺處，青禾微微皺著眉頭，“既然辭去官職了，身為女兒家，穿甚麼黑衣裳，看著跟冰臉煞神一樣，是想學花木蘭麼？”

“想得美，我還但願有小我能替我梳一輩子，你要敢讓我每天替你梳頭，我就找個會梳頭的去。”青禾哼了一聲，部下行動不斷。

青禾摸了摸信封光滑的大要，心中一抽，想起了從小和她形影無間的青陽，總算是明白了書中所寫的拜彆情。

“殿下能夠捨棄這渾身珠翠環佩，綾羅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