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上了本身的校服,有些忐忑地下了樓。
司空曦卻已經在餐桌上坐著了,她俄然想起,明天早晨也是在這裡,他吻了她。
過了好久,她的神經才鬆弛了下來,因為從小就有認床的風俗,也睡不著,便睜著大大的眼睛,打量著這個房間。
這應當是專門為女孩子安插的房間,窗簾都是粉嫩的色彩,房間本來很大,如許卻嬌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