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審問[第2頁/共4頁]

他小聲說：“奸刁的傢夥。”

大背頭拳頭捏的緊緊的，幾近攥出血來，他說：“梵卓的黑血監禁！雅麗克爾的靈魂傀儡！拉瓦羅斯的野獸之袍！這些東西全在你們這裡？上帝啊，全能的上帝啊！”

我說：“從解纜時起，我們已經轉過七個彎，隨後筆挺前行，這四周獨一如此繁長的公路是滬北路，我們正沿著滬北路向西前行。”

我搖點頭，說：“鄙人已悉數曉得他們的企圖，心中迷惑頓消，再無半點困擾。”

大背頭刹時呆住，他眼睛睜得滾圓，如禿鷲盯著屍身般凝睇著好友先生，過了一會兒，他說：“你還曉得些甚麼？”

大背頭哈哈大笑，說：“他還真會說話，這是妖怪的辯白。妖怪都是能言善辯的，不然他們如何誘騙凡人出錯呢？我會獎懲你的，假裝成偵察的妖怪，我會的。”

好友先平生白無端被扣了頂帽子，顯得有些活力，他大嚷道：“誰他・媽能節製爹媽給的這張臉呀，老子又冇整過容，難不生長得都雅還不讓活了？”不過給彆人扣帽子乃是宗教狂熱者的特長好戲，一場辯論下來，常常能給敵手編排十幾項罪名――聖經中記錄的罪過數不堪數，總能挑出合適的給彆人按上。

車子又行駛了約莫非常鐘的路程，車速很快，幾近有每小時九十千米，從公路下來以後，開端七拐八拐，我暗中查探，曉得此地約莫位於安窗鎮堆積區四周，這是下洋出了名的瘠薄之地，四方大多是燒燬廠房，或是待拆遷的民房。

他用英文說：“歡迎，歡迎。先生們。我派去的兄弟們已經將你們的環境描述給我聽了，我能夠問問你們與雙竹蜜斯是甚麼乾係嗎？”

大背頭彷彿對好友先生非常感興趣，他細心打量著他的臉，說：“你的臉呀，真是妖怪的造物。你是個男人，卻恰好長著一張女人的臉。這是**男人犯法的邪術呀，罪人！比斑斕的女人更加致命的**！你必須獲得淨化。”

大背頭伸手按摩著額頭，花了好大的力量才安靜下來，他說：“那件東西在你們手裡？”

好友先生想要解釋，可我俄然大呼起來：“不要奉告他們寶藏的事，不要說，甚麼都不要說！”

我忍不住說：“鄙人另有其他特長，好友先生若要曉得，鄙人天然開誠佈公。”我特長兩個字說的怪聲怪腔，說罷暴露詭秘笑容。

好友先生趁著他們發楞的間隙，低聲問我：“你還要曉得甚麼東西嗎？”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滿臉扭曲淺笑的中年男人，臉上刮的非常潔淨，連眉毛都被他剃掉了，他梳著大背頭，上麵抹了厚厚的油，精光發亮，看著挺不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