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命案疑蹤[第4頁/共4頁]

馬海波被叫去開了一個見麵會，我則在村莊裡閒晃。這是一個貧苦的小山村，八成的屋子都是陳舊的木瓦房，住得也狼藉，山窩字裡東幾家西幾家，不成模樣。村道中間有幾個穿開襠褲的小孩在玩泥，冇人管，一個盲眼老夫在本身曬穀子的場院裡曬太陽，吧嗒吧嗒抽旱菸。

這時候馬海波過來找我，說要帶我去第一凶殺現場去看看。我問他那邊有甚麼線索麼？他說有是有，但是都送局內裡去化驗了。我說那我去乾甚麼？我又不是神仙。他笑了笑，說固然不是，也差未幾了。我跟他提及方纔聽到的事情，馬海波說曉得，固然不是他經手的，但是他看過卷宗，鐵板釘釘的事情，冇得翻。

是個好人呢！我想著。

獨一的是，兩人都被切成十幾塊，丟在荒漠裡。

他見我不信，說歸去給我看看卷宗，證據確實，真的是鐵案。他說到這裡，又記起一事來，說他明天給我看的卷宗，就是七歲小女孩古怪滅亡的阿誰，她爹爹就是黃老牙，這個老闆也是不利呢，不但女兒慘遭非命，本身也是突發了惡疾，現在估計也是差未幾要掛了。他還跟我說：“記得明天的阿誰標緻妹子黃菲不，她伯伯就是黃老牙。”

但是心底裡，卻有一個認識在跟我說：去那裡，去那邊……

人窮誌短，人窮怕了，甚麼做不出來？

“不是呢，他之前是村莊裡的大孝子呢，都快四十了還守著這地步和他老孃度日。可惜，他前年子在山上撿到一大坨金子，本覺得發財了拿去賣，成果被人家說成了欺騙，關了一年多才放出來，成果就如許了。冇錢治，也冇人管，他老孃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更是管不了……”

然後我們又接著走，馬海波問我在搞啥子，我將牛眼淚往眼皮上抹，說冇得啥子。

走過一戶人家的牲口棚內裡，不由自主地盯著內裡的老水牛看。

他一邊說，一邊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