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英雄[第3頁/共4頁]
挽茵嘟著嘴不說話,被人救了嘴硬,如果祝文安的劍再晚一丁點,挽茵就得和現在的掌櫃的一樣腦袋和身材分炊。
“刀就抵在你脖子上,我怕來不及救你反而害了你,一向躲在暗處。”
“我說你是個禽獸!”
“你甚麼時候能忘了這件事!!!”
“你的小針不是挺短長的,有跳蚤了你就拿針射射射~”祝文安說著還仿照了挽茵的行動。
挽茵一邊措置本身的腿上一邊問:“你為甚麼在這裡?”
“小柔說你要去西陵采藥,你的膽量真夠大的,你一個小女人如何去西陵?我隻好從速追過來。”
“那你說說你夫君是誰,劉阿貓還是李阿狗?”
“你站不起來的吧?”
就在挽茵肝火沖天的時候,祝文安蹲下身子,撫摩挽茵的頭頂,就像在撫摩一隻吃驚的兔子:“驚駭麼?”
“就說讓你多吃點飯,這麼輕,除了骨頭內臟,你還長了彆的東西麼?”祝文安還像稱豬肉似的顛了顛挽茵的斤兩。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腳步聲,這家店裡殘存的店小二們遲遲不見掌櫃的,趕了過來,祝文安淺笑著拍拍挽茵的肩膀,表示她放心。
挽茵冇有貳言,歸正這裡的床冇有跳蚤,就是想到和成堆的屍身同住一個屋簷,太滲人。
祝文安俄然把挽茵大橫抱起,挽茵一時失衡,上身趴在祝文安懷裡,臉貼著祝文安的胸口,隔著衣服能聞聲砰砰的心跳。
刀一向抵在挽茵脖子上,隻要一點偏差就能堵截挽茵脖子上的血脈,如果不能找準機遇,本身隻要暴露殺領悟立即斃命。
“冇有了!我隻藏了那一枚,如果我另有存貨,早就射你了!”
冰冷的刀尖朝挽茵的脖子又紮進了一分,在預感到滅亡的一刻,心竟不是驚駭的,而是一種統統都如本身所料的成績感,殺完馬伕以後她就該死了,統統都是預感到的事情就冇甚麼可驚駭的,隻不過是按部就班上演的戲碼。
這就是祝文安,一言堂的掌門,作為仇敵時恨他防備太過,作為火伴,又如此地值得信賴。
祝文安彈了挽茵腦門一下:“我如果晚點找到你,找到的就得是你的屍身。”
“當然,這點傷,配上我的藥,幾天就好了。”挽茵的身材經常用藥浴泡著,傷口癒合比凡人快上很多:“提及來,真巧,你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趕到,再晚一點,我真的會死。”
“你笑甚麼?”
但是掌櫃的刀仍然停在那邊,冇有紮進更深的處所,掌櫃的脖子處呈現一道血痕,隨即,全部頭掉下來,就像那匹馬的頭一樣,和身材完整分了家,在地上滾落了很遠的間隔。在掌櫃的身後,白衣翩然,水墨丹青的繡紋在月光下非常顯眼,彷如一朵趁夜開放的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