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揭穿[第1頁/共3頁]
淳於元弼現在是想逃也逃不了了,隻得乖乖就範,淳於妙繡亦是絕望,畢竟昨夜那是她自食惡果。
淳於越亦是有些按捺不住,走到薑妙之身邊來,問道:“妙之,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大惠氏走去替淳於妙繡穿上衣服,這便要往祠堂去,卻見淳於元弼仍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便陰陽怪氣的說道:“元弼,如何杵著不解纜了?莫不是敢做不敢當?”
說及吃藥,淳於妙繡立馬發覺了不對勁,心中忐忑,更是滿臉怔忡的看著薑妙之,辯駁道:“你休要胡說,辱我名節,毀我閨譽到底對你有甚麼好處!”
晏氏又道:“老爺,元弼也隻是一時胡塗,再說,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元弼啊!”
淳於妙繡趕緊辯駁:“我冇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說話間一下一下的打,且一下比一下重,淳於元弼猝不及防,僅是第一下便被打得跪在地上捧首大哭,卻又不敢閃躲,隻得告饒道:“父親!父親莫在打了!兒子知錯了!兒子知錯了!”
我猜想定是妙繡姐姐那杯水有題目,本來也冇有想過要將此事說出來,誰知昨夜竟又產生那種事,父親,我自知二哥罪不成恕,可也不忍見他擔全責,畢竟,這事兒實在不能隻怨二哥一小我。”
大惠氏愣住,世人亦是發楞,薑妙之走到大惠氏跟前,暴露略帶挑釁的笑意,言道:“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二哥。”
世人愣住,大惠氏亦是怔怔,晏氏見機從速說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死丫頭,竟然如此肮臟!”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淳於元弼還是認定了淳於越始終會包庇放縱他,不過究竟也的確如此。
淳於越聽著便來氣,欲要擺脫開晏氏,何如晏氏抓得緊,他一時擺脫不開,又非常暴躁,乾脆一腳將晏氏踢開,斥道:“甚麼獨一的兒子!我冇有他這個兒子!都說慈母多拜兒,他這個模樣,都是拜你所賜!”
薑妙之嘲笑一聲,說道:“不過是舉個例子,隨口一說罷了,姐姐何必這麼衝動,莫不是叫我說中了?”
“你……”淳於妙繡張口結舌,薑妙之又道:“哦?還真被我給說中了。”
開口正想解釋,豈料淳於越手持玉杖,驀地朝著淳於元弼的脊背重重的打下去,罵道:“混賬東西!真是牲口都不如!你另有臉叫我一聲'父親'?我冇你這個兒子!”
實則究竟並非如此,薑衍逃出池園,潛認識裡並未直接分開淳於家,反而是往汀園跑去,剛巧薑妙之飯後出來漫步,便在汀園內裡與薑衍趕上,薑衍那一副癡情難耐的模樣,薑妙之一眼便知定是誤食了甚麼不雅之物,當時薑衍又因藥效對她脫手動腳,她不得已隻好端來一盆涼水對著薑衍重新倒到腳,這才叫他復甦,薑衍復甦後與她將此事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而後便走了,薑妙之送他分開,折回之時剛巧瞥見淳於元弼喝得酩酊酣醉從內裡返來,她乾脆便引淳於元弼往淳於妙繡房中去,叫他們兄妹二人一夜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這纔有了本日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