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一個不留[第1頁/共4頁]

此時的固關，正麵對著戰役的傷害，獨一的三座城門早已封閉，何小米正待上前叩關，猛聽得幾聲“砰，砰”的槍聲，頓時吃了一驚，“多數督……”

他讓親兵傳令，統統人早些入眠，明日四更用飯，五更解纜，儘量一日趕至馬鹿驛，即便不能趕至馬鹿驛，起碼也是長寧驛。

西寧步槍響了，在一片“砰砰”聲中，想要靠近天命軍的阿誰中年盜賊，俄然手捂著前胸的，法度一滯，身子晃了一晃，另一隻手緩緩抬起，指向馬有水，隨即身子驀地一頓，一個趔趄，栽倒在地，再也冇了聲氣。

他明白多數督的情意，漢人百姓還好說，這些回人……無路在西寧，還在在隴右，多數督絕對不答應回人獨立存在，如果不肯“入漢籍、奉上帝”，那就隻能早早去見他們的真主安拉！

“大人，隻要六十步了……”

在固關的東北角，數百老回回的部屬，現在正倚在關城外約莫兩百步的處所，那邊是一段緩坡，隻要天命軍答應，他們立即便可從固關北麵的水泥大道上，穿越關山，進入隴右，完整擺脫官軍的追繳。

多數督正在城頭督戰，如果讓多數督看到……

“他們有多少人？”

此時獲得多數督的明示，頓時輕鬆起來，他喚過一名流兵，私語幾句，那兵士敏捷傳令去了。

“砰，砰，砰……”

馬有水一向為關外的盜賊鬨心，殺吧，他們並不是朝廷的軍隊，算不得仇敵，從某種程度上說，還是天命軍的朋友；不殺吧，盜賊來了一夥又一夥，遲早會把官兵吸引過來。

在長久的停滯以後，隨便是呼天嗆地的叫喊，男人的絕望、女人的淒厲、孩童的無助……

“將軍，將軍，我們都是老回回的人馬，千萬不要脫手，”盜賊叢中，一名四十模樣、身著襤褸長褂的中年人，忽地從斜坡上站起，向馬有水打動手勢，“我們不是官兵，我們一向被官兵追殺，如何能夠藏著官兵的人？”

本來城上的守軍見李自成到了，當即上報馬有水，馬有水曉得李自成要來，冇想到來得如此迅疾，聽得訊息，忙翻開西城門，親身出關驅逐，叩拜在地，“部屬不知多數督這麼快就到了，未曾遠迎，請多數督懲罰！”

路過淨水縣的時候，已經申時了，李自成急著趕路，並冇有入城，連田芬都冇有轟動，直接從城外超出，當晚在馬鹿驛宿了。

“有水，你做為關城的主將，任務嚴峻，緊閉城門，何罪之有？”李自成一把扶起馬有水，道：“前麵因何有槍聲？”

路上遇著正在督查民夫補葺門路的任二喜，因路基的補葺即將全數完工，便攜了他，一同趕往固關。

馬有水咕嚕道：“傳聞是老回回的人馬，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的身子並不能反對統統的槍彈，大部分槍彈還是超出他地點地的上空，目標直指斜坡上的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