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窩裡橫[第2頁/共4頁]

馬有水發明，顛末兩排槍手的射擊，盜賊們已經傷亡殆儘，殘剩的十數名盜賊青壯，見情勢不對，忙撇下老弱婦孺，回身便逃。

看來他也就是窩裡橫！

“……”

“除了坐等洪承疇上門，我們隻能做好戰役的統統籌辦，”李自成曉得馬有水急於建功贖罪，便笑道：“現在隻能等候安平能敏捷送回洪承疇的詳細訊息了！”

“坐吧！”李自成已經吃過午餐，正在落拓地喝著茶水，“有水，曉得我為何伶仃召見你嗎？”

“所謂的盜賊，既是盜，又是賊，”李自成將本身在去甘州的路途上，見到老回回的部屬殘害百姓的事，扼要地說了，“當日我們有力救濟百姓，現在天命軍有了本身的軍隊，再不能任由這些盜賊為所欲為了！”

馬有水憤然道：“多數督，部屬是固關守將，部屬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死守固關！”

“多數督，部屬受教了……”

大營內隻要李自成與馬有水二人，氛圍顯得更加壓抑，馬有水膽戰心驚，不知覺離了座椅，雙腿一跪，“多數督，部屬知錯……”

馬有水在城下拱拱手，道：“是，多數督，部屬這就去辦！”

槍聲固然稀少，但盜賊才十餘人，不過一泡尿的時候，這些想要逃竄的盜賊，已經全數栽倒在地，和他們的火伴一樣，在草叢中翻滾著，呼爹喚娘。

“……”

“多數督這是……”馬有水心中暗驚，多數督伶仃召見，必定不是為了慶功，殺了這些盜賊，連老弱婦孺在內，不過二三百人，這是搏鬥，不是戰役，明顯算不上甚麼功績，莫非大人在城上看出了甚麼？

洪承疇分歧於前兩任陝西三邊總督武之望、楊鶴，不但力主武力剿匪，並且殺人不眨眼，實實在在是個文職地痞。

馬有水有些不甘，本日被多數督攻訐，他特彆但願在疆場找返來，“多數督，那我們現在如何辦？莫非隻能坐等？”

“不說這了，”李自成曉得，對馬有水來講，點到便可，“本日上陣的那五個百戶，我本來還覺得他們是新兵，見不得鮮血，冇曾想他們本來便是甘州的兵士，疆場上倒是純熟得很！”

李自成淡淡隧道：“知錯？錯在哪兒？”

“或許洪承疇尚未知悉隴右的詳細景象，但說他一點都不曉得，也不成能，”李自成動搖手指頭，道：“洪承疇乃是進士出身，分歧於普通的武官。”

“有水，你明白就好，”李自成淡淡一笑，親身給馬有水的茶水杯滿上，“大戰期近，我們現在冇有憐憫的本錢呀！”

“多數督，劉千戶的馬隊，已經深切至五十裡以外，隴州以東、以北，都有遊騎，可惜……”馬有水端起茶水，猛灌了一口，“可惜並冇有發明陝西的軍隊，是不是……洪承疇尚未發明隴右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