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抉擇[第2頁/共4頁]

李自成喚過何小米，低聲叮嚀幾句，何小米一麪點頭，一麵飛跑開去。

秦大年麵上漲得通紅，很久，終究憋不住了，“大人，這個節骨眼上，千萬不能去西寧。”

王國的親兵一時粗心，待到李過的兵士撲到身邊，方纔想到拔刀，但為時已晚，隻一眨眼的工夫，核心的二十餘名的兵士，已經被砍殺在血泊中。

“我！”李自成順手將王國的屍身從坐位上掀下去，用衣袖抹了把座椅上的血跡，一屁股坐上去，又指了指側首的幾把椅子，“你們也坐吧！”

“你們不消擔憂，統統有我，”李自成籌辦投石問路了，“王國事我殺的，他的親兵也是我殺的，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我就去衛裡，將這裡產生的事情，原本來本奉告趙大人和伍公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統統的任務都有我來扛。”

但李過部屬的兵士底子不買賬，“去你的親兵，敢冒充官兵，欲要謀刺我們千戶大人！”

“戰馬是兄弟們用生命換來的，為何要給他們？”秦大年嘟嚕道。

“大人，王國死了，接下來該如何辦？甘州恐怕毫不會善了。”謝廣則的眼神陰晴不定。

李自成從椅腳邊撿起王國的首級，放在麵前的方桌上，首級上血漬未乾，明顯方纔割下不久。

“是呀，西寧去不得，大人是為了全營的將士們，我們決不能看著大人……”宋文一向微鎖著眉心，他反對李自成去西寧送命，一時卻想不出甚麼主張。

李過遵循李自成的唆使，不管王國的親兵有冇有死透，全數割下腦袋，四十顆血糊糊的腦袋，此時就堆在官衙的中門外。

五人入了官衙，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沉寂，再一次覆蓋著全部官衙。

“攻擊上官的親兵，形同謀反，你們是要誅九族嗎？”

“大人……”這恰是他們最想曉得的答案，謝廣則、宋文也在側首坐了，正幸虧李過他們的劈麵。

“你麼是誰？為何突襲我們？”

“以是我一口回絕了，王國惱羞成怒，拔出隨身照顧的佩刀就砍，”李自成的話語很安靜，就像在論述一個好長遠的故事，“不得已，為了自保，也是為了兄弟們，我隻好……隻好殺了王國，”頓了一頓，又道：“過後想起來，王國伶仃召見我，應當是籌辦殺人了，連官衙大門也是王國的兵士扼守，我們的兵士卻冇法靠近，這裡但是鎮海拔呀。”

……

謝廣則低頭看了眼王國的屍身，手中公然握著佩刀，剛纔李自成挪動屍身的時候，王國的手指鬆了鬆，但佩刀還在他手中。

“雙喜，慎言！”李自成假裝瞪了他一眼，餘光倒是盯住秦大年、謝廣則、宋文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