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大明的敵人[第2頁/共4頁]

“你……”孫傳庭感覺腦筋不好使，竟然冇聽懂李自成的意義，“你究竟說的甚麼？是不是為本身的所做的肮臟事情抵賴？”

“韃子？”

“河西總督府在黃河以西，河西走廊的北麵，”李自成道：“或許孫大人傳聞過大漢期間的黑水河！”

“孫大人稍安勿躁！”李自成淡笑道：“其一，寧夏鎮多數不是漢人，而是回回人；其二，冇有外夷，這些蒙古馬隊，血管裡固然流淌著蒙前人的鮮血，但他們已經歸化為漢人，也就是說，他們不是外夷，而是真正的漢人，隻是因為他們嗜殺，本都督一貫將他們留在關外，用於對於遊牧馬隊。”

潼關城下，終究規複了安好，巍峨的關城，遮擋了大半的陽光，半邊落日半邊陰。

如果李自成說的是究竟，或許天命軍真的能顛覆朝廷也說不定，天命軍不像是流寇，更像是盤據一方的政權！

“實在，天命軍生長至本日，已經具有甘肅、青海、四川、河南、湖廣數省，加上另有一個關外的河西總督府，並不在乎孫大人是否替天命軍效力，”李自成笑道：“本都督讓孫大人招降兵士，隻是不忍看到漢人之間自相殘殺，一場完整冇成心義的自相殘殺！”

孫傳庭奇道：“河西都督府就在黑水河四周？”

天命軍的兵士隻是將明軍繳了械，然後押赴一邊看管著，並冇有將他們捆綁起來，打掃疆場的時候，鎧甲、兵器等，天然全數收起來，但疆場的傷兵，天命軍第一次冇有補刀。

孫傳庭低頭深思，李自成的一番話語，資訊量實在太大，他要細細揣摩，這些年來，朝廷確切不太體味天命軍，特彆是天命軍在邊疆的所作所為。

李自成擺擺手，道：“藍玉將軍當年在捕魚兒海滅了北元不假，但北元的根子尚在，土木堡一役，做為蒙前人一部分的瓦剌人，不是打到京師？大明立國數百年來，何曾處理過蒙前人在北方的邊患？”

李自成的一席話，讓他方纔結冰的血液，悄悄沸騰起來，他曾巡撫陝西，對陝西四周的地界，天然爛熟於胸，即便冇有行軍輿圖，他也能曉得河西都督府的大抵位置，除了大漢，即便強大如大唐，也未能將這一片地區包括入中原的版圖，而李自成緊緊仰仗一隅之地，在人力、財力都遠遠不敷的景象下，卻能掌控著這一片遊牧民族的地盤……

“孫大人一向將天命軍當作敵手，可惜對天命軍太不體味了，”李自成苦笑著點頭，道：“孫大人可知，侵襲漢地五六百年的蒙前人，以及他們建立的元朝，已經完整毀滅了。”

“蒙古馬隊？狼山？”孫傳庭忽地大怒，想要用手指著李自成的鼻子，但身子被俘，隻得狠惡扭動著，罵道：“李自成，你要奪天下也就算了，或許大明氣數已儘……但你勾搭外夷蒙古，搏鬥漢人兄弟……你，你將是汗青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