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離婚[第2頁/共6頁]

“那兩個虧損的廠子？將兩個燙手山芋丟給我們，當作‘賠償’，你的算盤倒是打得好。”顧母冷冷地說道。她疇前如何就冇有看出，這個男人是這麼個有利不起早的性子。

“直到碰到了儷平，我才明白，愛情是甚麼滋味。愛情是不分春秋的，放縱錦萱你現在不能瞭解，但我信賴，你總有一天能夠明白。”顧政鴻說道：“我們的婚姻結束了，錯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這個社會，這些封建風俗。錦萱，我們和平分離，固然今後做不成伉儷了，但也能夠做朋友。”

顧舒晗握住了顧母的手，寂靜很久。

顧政鴻皺了皺眉：“錦萱，你如何把舒晗也帶過來了？她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讓她過來做甚麼？”

顧舒晗想了想，說道：“我記得除了那些交給秦先生打理的嫁奩以外，您在城中另有一座宅子，您不如先去那兒住吧。等我把囡囡從秦宅裡帶出來，就去那邊跟您彙合。”

顧舒晗悄悄地聽著顧母說完，才道：“媽，秦誌宏跟顧先生一樣，在內裡找了個留過洋的女門生，現在，正跟我鬨著仳離呢。剛纔我冇在顧先生跟前說，是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現在，我不想瞞著您了，秦誌宏他，已經搬到內裡跟阿誰女門生一起住了幾個月了。”

顧母暴露極其諷刺的笑容，甚麼時候，她的丈夫在她的麵前，已經如此精於攻心，善於算計了？顧政鴻的冷淡和離心不是冇有征象的，隻恨她現在才真正認知到這統統。

“爸，你和媽仳離，莫非我不該在場？”顧舒晗很安靜地看著顧政鴻，彷彿他纔是在理取鬨的那一個。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駁斥了半天，最後，顧政鴻對顧母說道：“你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我的確應當給你一些賠償。如許吧錦萱，我把你的嫁奩還給你，除此以外，我再給你兩個廠子，如何樣？”

……

“敢問顧先生籌算給我哪兩個廠子？”顧母很不喜好顧政鴻這類施恩的語氣，莫非，他以為她該感激涕零？她強忍著冇有發作，不過是想看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還能夠無恥到甚麼境地。

“我們必然要鬨到這一步嗎？即便我與你仳離了，可舒晗還是我的女兒，這是你我都冇法消逝的究竟啊。”顧政鴻暴露痛心疾首的神采：“即便你恨我，怨我，不想與我在有所來往，可你也得為舒晗考慮啊。如果我與舒晗斷絕了父女乾係，你讓半子家如何看舒晗？”

顧政鴻見顧母久久不說話，覺得她心中不甘心，正要再勸幾句，卻聽顧母說道：“兩個廠子就兩個廠子吧，隻盼仳離今後，你和你的那位，莫要再來打攪我們母女。我要你寫下主動放棄舒晗父切身份的函件，你答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