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名士和狂士[第2頁/共3頁]
此次前來的都是上海出版範疇的著名流物,平時在一個圈子裡混,相互熟諳,相互閒談,倒也不會孤單,反而有種相見恨晚的感受。
另有一次,鬱達浮北上到了北平,找到梁時秋。
以是,讀者能夠攻訐他的品德,但不可否定他的文學才調。
這恰是和林子軒同窗的那段時候。
“最是那一低頭的和順,像一朵水蓮花不堪冷風的嬌羞。”
以往大師在分歧的書局做事,是合作敵手,現在朝夕相見,扳話起來才感覺誌趣相投。
風趣的是,他們在外洋學的都不是文學。
當然,他的名譽和林子軒冇體例比,不過林子軒是作弊。他但是真才實學。
徐至摩家道優渥,是大師族的公子哥,有成為名流的本錢;鬱達浮家道式微,不免憤世嫉俗,頹廢彷徨,這就是成為狂士的前提。
像是沈叢文和張痕水連中學都冇有畢業。
他先入克拉克大學學汗青,畢業後考上哥倫比亞大學攻讀經濟學。
加上徐至摩和鬱達浮,這些人都冇有正兒八經的學過文學,也冇有人教過他們該如何寫作,但他們就是仰仗著天賦和自學,成為了文學大師。
“他們引我從四馬路的一端,吃大碗的黃酒,一向吃到另一端,在大天下追野雞,在堂子裡打茶圍,這統統對於一個清華門生是夠可駭的。”
鬱達浮在日本的時候就有小說《銀灰色的死》在海內報紙頒發,隨後出版中國第一部新文學小說集《沉湎》,比魯訊的小說集《號令》還要早一年。
“我有一次暑中送母親回杭州,路過上海,到了哈同路民厚南裡,見到郭、鬱、成幾位,我驚奇的不是他們餬口的貧寒,而是他們餬口的頹廢,尤以鬱為最。”
梁時秋在文章裡如許評價鬱達浮。
細心想想,民國期間的文學家大多是專業不對口,或者說都改行了。
在中國當代的文壇,馳名流和狂士的說法,如果說徐至摩是名流,那麼鬱達浮就是狂士。
鬱達浮十七歲的時候,他的哥哥要去日本考查,他就跟上哥哥去了日本,第二年考入東京第一高檔黌舍,獲得官費生資格。
梁時秋對徐至摩非常佩服,對鬱達浮則較為討厭。
鬱達浮上中學的時候,就以筆名在浙江省的報紙上頒發舊體詩了。
這就是名流風采,也是徐至摩能夠交遊廣漠的啟事。
1920年9月,徐至摩前去英國,先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學習。後在劍橋大學皇家學院學習,他在美英兩國,待了整整四年。
“比方鬱達浮先生一類的文人,酬謝並不太薄,整天花天酒地,過的是中級的頹廢餬口,而提起筆來,輒拈酸叫苦,一似遭了社會最不公的報酬,不得已才淪落似的。這是最令人看不起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