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舞廳】[第1頁/共3頁]

徐誌摩西裝革履，頭上還打了髮蠟，梳得油光可鑒，蒼蠅飛來都站不住腳。陸小曼則是一襲西式洋裙，秀髮盤在腦後，額前另有一撮在周赫煊看來很傻的劉海。

日本舞女絕望而去，周赫煊卻站起來，走向一個前凸後翹的白俄舞女。身材麵龐都不錯，並且還是貴族出身，既然費錢了，那天然要選好的。

徐悲鴻真正立名，還要到本年蒲月份，法國國度美術展展出了他的9件作品，動靜傳返來後讓國人大感高傲。

“誌摩，小曼，你們總算來了！”世人熱忱道。

周赫煊笑道：“彆忘了我是北大校長，對北大教員天然熟諳。”

這些人當中，除了汪亞塵是文明界、繪畫界名流，唐槐秋是戲劇界人士外，其他都是些公子哥。不過屬於那種有才調的公子哥，不然也跟徐誌摩玩不起來。

第二等要數大華、卡爾登、一品香、月宮等飯店，首要歡迎洋人和有頭有臉的華人。同時另有伴舞的舞女，這些舞女多數來自白俄和日本，華人舞女要過兩年才變很多起來。

很快舞曲響起，世人齊齊朝舞池走去，冇帶女伴的也都聘請了舞女，原地隻剩下週赫煊和徐悲鴻。

這場舞會並非私家停止，而是由飯店建議。大飯店每週都有如許的活動，名曰寒暄舞會，目標是為了“促進友情”。

在1927年初，如果到大華飯店的舞場跳舞，1元錢隻能跳3支曲子，彆的還得付5角錢的茶資。一早晨下來，最低消耗一元五角，而周赫煊家的女傭月人為才二元二角。

汪亞塵說：“中國人的看法太掉隊了。海粟兄客歲鼓勵門生作畫時利用人體模特，竟然遭到孫傳芳通緝，的確滑天下之大稽。”

唐槐秋問：“天津也有專門的舞廳？”

唐槐秋是誰？

周赫煊說：“我從天津來上海的時候，那邊剛開了一家舞廳。天津名流潘守廉、嚴修、王呂元等人，以感冒敗俗為由，聯名致函法租界和大眾租界董事局打消。現在天津的禁舞派和擁舞派正鬨得不成開交。”

“咦，周先生彷彿不喜寒暄，一向冇說話。”唐槐秋俄然說。

“那幫偽君子，見到甚麼都以為是淫邪之物。”唐槐秋不屑道。

周赫煊收回目光，笑道：“我在比較上海的舞廳，與天津的舞廳有何分歧。”

汪亞塵笑道：“他叫徐悲鴻，頓時又要出國了，被我硬拉來的。”

舞廳內燈光暗淡含混，已經來了些男男女女。徐誌摩和陸小曼二人蔘加，當即引發主張，好幾個華人青年朝這邊走。

兩人正聊得努力，俄然有舞女過來用英語問道：“先生，你們需求舞伴嗎？”

陸小曼在寒暄場合非常活潑，為他們先容道：“這位是聞名學者、北大校長周赫煊先生，這位是陳景量陳先生，這位是汪亞塵汪先生，這位是陸豔秋陸先生，這位是唐槐秋唐先生……對了，這位也是新朋友，誰來先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