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電聲雜文】[第1頁/共3頁]

即便如此，老百姓也鼓掌獎飾，把這當作為民除害的大功德。

“有這類事？他嬸兒，你從哪兒聽到的？”

有田八郎神采陰沉，站在窗後看著上麵的景象。

在隨後的幾天裡，華捕傷人事件已經鬨得街知巷聞，日本天津總領事館收到好幾百封抗議信，天津門生更是構造了小範圍遊行。

那些喜好嚼舌根子的婦人們，見麵就聊華捕打人事件，把這當作能夠誇耀的談資，說得是眉飛色舞。

“不辭退傷人華捕，誓不罷休！”

有田八郎抓起辦公桌上的一遝報紙，狠狠地扔在酒井次郎臉上，怒道：“你知不曉得，這件事讓總領事館有多丟臉？昨晚的舞會上，英國總領事還拿這件事來嘲笑我！”

酒井次郎沉默半晌，低聲說：“有田大人，如果我們做出讓步的話，會被人以為是軟弱。我們不能因為一點點言論，就被支那人牽著鼻子走。”

比如周赫煊就請孟小冬聊了戲壇秘聞，請剛好來北方講學的徐誌摩講詩歌創作。最顫動的有兩次，一次是請文繡談皇宮餬口，一次是請袁克文談大總統袁世凱。

“你曉得嗎？那些華人巡捕偷東西還打人，關幾天就放了，還把伴計綁進巡捕房毒打！”

第二天，巡捕房公開登報表態，宣佈辭退那七個肇事的華捕，並且此後會嚴格招收巡捕，有劣跡前科的不予聘請。

最便宜的礦石收音機隻要5元，工薪階層咬咬牙，也是能買得起的。至於月薪幾百元的大學傳授，那更是小意義，嗯，北大傳授是例外，咱就不提他們了。

乃至有一些大學、中學，還特地采辦收音機，供門生們在課餘時候收聽。

“播送唄。我跟你說啊，我們衚衕口有台播送，可成心機了，評書、相聲、京戲，啥都有。還能聽到西洋曲兒。”

有田八郎沉聲諷刺道：“酒井君，你是癡人嗎？”

聊的也不但僅是社會征象，外洋趣談、名流軼事、汗青事件、學術科普……應有儘有。

“……”

現在北方地區但是有上千的南邊間諜、政工職員，這些傢夥趁機煽風燃燒，說北洋當局就是洋人養的狗。北洋當局存在一天，老百姓就要受欺負，隻要等北伐軍殺過來，才氣趕走軍閥和洋人，大師都過上好日子。

“八嘎！”有田八郎被頂撞得更加活力，“你懂不懂甚麼叫交際？你懂不懂甚麼叫國際形象？頓時滾歸去，把這件事給我處理掉！我不想再聽憑何解釋。”

物理係的門生們更猛，找廢舊質料便宜機器，音質結果有的比正牌商店貨還好。

“嗨。”酒井次郎哈腰立正。

秘書俄然拍門稟報導：“大人，巡捕房警務總監酒井先生求見。”

“嗨！”酒井次郎又哈腰少量。

周赫煊也是無語，他搞的阿誰叫《晚七點閒話》的訪談節目，竟然被稱為“電聲雜文”，遭到知識分子和草根百姓的分歧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