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心腹】[第2頁/共3頁]

“恰是！”

鮑文樾道：“我們就是在效仿閻錫山故伎，這場仗打下來，說不定東北軍最占便宜。”

朱光沐說：“我同意王廳長（秘書廳廳長）的觀點。”

“關東軍呢？”張學良又問。

“是啊，冇錢可如何打？”張學良感喟說。

張學良緩緩走進議事廳，四人當即起家道：“司令！”

東北軍能夠扛得住日軍打擊嗎？

王樹翰也說：“日本人必定不敢打，他們現在海內一團糟，哪有阿誰力量。”

“如何能夠？”鮑文樾笑道，“老帥入關好幾次，日本人要脫手早就脫手了，何必比及現在。”

周赫煊都不好明說，莫非直接給張學良講：啊，你的參謀長是個漢奸胚子，從速把他拿下吧！

“南北之事，汪兆銘、閻錫山邀我去北平，商討結合反蔣事件，”張學良冇有說出真正目標，他問道，“東北現在財務環境如何？”

為首者叫王樹翰，肥肥胖胖的中年人，穿戴棉襖，歪戴圓帽，活像個南北馳驅的江湖人。他是張作霖留下的白叟，做過省長、管過財務，現在是張學良的秘書長。

張學良沉默不語，他的親信智囊團跟周赫煊定見相左，這讓他如何是好？

曾經的大帥府，現在已經變成東三省總司令府邸。

瀋陽。

隻能見一步行一步了，張學良決定奧妙停止擺設，因為周赫煊警告他東北軍內有很多日本間諜，此事不能鼓吹開來。起碼，東北的兵工廠、彈藥庫，以及飛機、坦克、兵艦等物質，比如要做好隨時轉移的籌辦。

實在張學良和周赫煊說話的內容很簡樸，歸納起來不過三點：第一，暗中排查監督疑似漢奸分子；第二，時候防備關東軍入侵；第三，隨時籌辦轉移軍事物質。

張學良問鮑文樾：“你說一旦東北軍入關，日本人會不會趁虛而入？”

王樹翰苦笑道：“糟糕透頂。老帥前些年兵戈，把東北的根柢都打光了，一向冇有緩過勁來。客歲我們又和蘇聯人打，糜費財力無數，現在當局發不起薪水，軍隊開不出軍餉，度日如年啊！司令，起碼兩年內絕對不能動兵，不然要把三位財務廳長逼得他殺。”

張學良回想起這兩年周赫煊料事必中，不免又心中忐忑，驚駭周赫煊再次一語成箴。

張學良俄然問朱光沐：“日本人比來有何意向？”

朱光沐答覆道：“關東軍比來倒冇有甚麼異動。”

“閻錫山。”張學良脫口而出。

王以哲不肯定說：“關東軍應當不敢冒然入侵吧。”

張學良滿口承諾下來，還親身把周赫煊送出大門。但他被吼怒的北風一吹，腦筋俄然“復甦”過來，感受跟周赫煊的此次密議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