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張家老二】[第1頁/共3頁]

張學良指著舞池當中，正在和張學銘跳舞的廖雅泉，笑道：“你這位紅顏知己很活潑啊，傳聞已經名滿天津寒暄圈了，連英法兩國的駐津總領事都對她大加讚美。於（鳳至）大姐還跟我說，廖雅泉聘請她插手播送節目，搞甚麼慈悲鼓吹活動。”

此中石友三跳得最凶，被張學良和常凱申聯手擊敗，逃去山東投奔了韓複榘。

提起廖雅泉，周赫煊就非常頭疼，低聲道：“六帥，阿誰女人是日本間諜。”

周赫煊眉頭緊皺，喝著紅酒不說話。

張學銘與廖雅泉跳完舞返來，笑著問候道：“大哥，周先生，你們今晚如何不跳舞？”

張學良問道：“要不要我把她抓起來？”

“日本人真是無孔不入！”張學良憤激地說。

張學銘是張學良的親弟弟，同時還擔負天津市差人局長（三個月後將兼任天津市長）。如此舉足輕重的職位，天然會被日本間諜機構緊盯。

轉眼就到了1931年的除夕，徐誌摩在周赫煊家盤桓兩日，便分開天津到北大和北女大做傳授。解纜之前，他還去梁家拜訪了梁思成、林徽因佳耦，三人彷彿完整忘記了當初的糾葛，暢聊近況、相談甚歡。

張學良點頭說：“石友3、孫殿英這些老軍閥，固然大要上已經投降歸附，但公開裡小行動不竭。前幾天我剛接到動靜，石友三正在奧妙跟日本人打仗，不曉得要搞甚麼鬼。”

因為日本人在美國的調查冇有停頓，並且過分耗損人力物力，廖雅泉的間諜任務已經開端變動。從調查周赫煊身後的奧妙權勢，轉為依托周赫煊的名譽和影響力，遊走於天津政商界上層圈子，套取各種貿易和政治諜報。

“但願吧。”周赫煊說。

老蔣就要高超很多，不斷抽調雜牌軍閥的兵力，打著“剿匪”的燈號打擊紅區，讓軍閥和我黨權勢兩敗俱傷。

周赫煊沉默，不知該說甚麼纔好。

“有點累，先歇歇，”周赫煊微微一笑，對廖雅泉說，“雅泉的舞技進步很快啊。”

正因為那些新附軍閥蠢蠢欲動，安插在華北的東北軍精銳底子不能動，張學良起碼要花一兩年時候，才氣把新占的地盤完整消化。

本年的除夕格外有節日氛圍，當部分分個人放假一天，各報刊雜誌也紛繁推出“新年特刊”。

張學良在北平大辦宴席，攜老婆於鳳至聘請浩繁名流政要，慶賀本身主政華北後的第一個除夕。北平那邊慶賀結束，張學良又帶著“秘書”趙四蜜斯來天津，停止舞會聘請天津的名流士紳。

“有效嗎？”周赫煊苦笑著反問，“六帥你明天抓她，日本人明天就有能夠派個新間諜過來，不知秘聞更加傷害。”

本想跟趙四蜜斯一起跳舞的張學良，見狀也鬆開趙一荻的手，喝著紅酒道：“明誠，你也彆多想。以關東軍現在的氣力，就算要在東北挑事，我臨時把軍隊調歸去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