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提著火紅的長裙,漸漸地走到顏子南的身邊,凝神看著他的眼睛道:“明天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今今後,我們恩斷義絕。”
“若尋,你如何了?”長樂嚴峻得從上麵跑了下來,一手扶著她。
長樂說到這裡,已經哭成哥淚人。本身的弟弟出事就算了,明天她如果晚來一步,這個弟婦還不曉得能不能見到了。
鐘若尋淚眼恍惚地看著門口,俄然一個踉蹌,幾乎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