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擄4[第1頁/共3頁]
太陽落山的時候,一行十幾人終究到了一處陳舊的地藏王菩薩廟。裡頭又有一人迎了出來,看這些人熟諳的模樣,應是早就找好的據點。
老十八一手背在身後踱到她們身邊,“你們是一家人,她有事求你,你不幫她,喊我何為?”
連續喊了很多聲,支著下巴發楞的楚尋纔回過神,看了她一眼。
廟外都已經黑透了,跟他們一同出來的,除了那位嫂子另有倆個男人。
靳炎緋臉紅的不敢見人,可她就是抱著楚尋的胳膊不放手,哭著說:“現在我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不管我,我如何辦?”
“彆哭了,吵。”楚尋挑了一邊眉毛,斜睨她一眼。
楚尋笑了笑,倒也冇回絕,掉轉頭,輕手重腳的分開了,冇一會就冇影了。
靳炎緋呆呆的看著楚尋頭也不回的走了,內心有些酸酸的,也有些難過,她本來還擔憂她會回絕,要和她同生共死,她乃至為了開解她,連“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如許動聽心扉的台詞都想好了。成果,她就如許決然決然的走了,走得毫不拖泥帶水,半句客氣話都冇。
靳炎緋見楚尋看向本身,甜甜的笑了下,麵有羞色。靳炎緋是輔親王之女,卻被當今冊封為金城公主,因為天生麵上出缺憾,乃至更招太後和天子叔父心疼,比之宮裡的公主更高貴。因為被庇護的太好,也養成了純真爛漫的性子。心底純粹無垢,動不動就臉紅。
她抿了抿唇,又靠近了點。
老二看得眼睛都冒火了,若不是老十八攔著,他必然會扯了老七的衣領子揍醒他,彆人家的媳婦兒,你心疼個毛啊!
楚尋都懶得理睬她,挖苦道:“你要不怕我倆一起跑了,那我就去了。”
這下楚尋聽清楚了,不過她倒是昂首看向老十八,揚聲道:“哎!彆裝了,我曉得你聽到了,你還不快些送這位小公主出去便利。”
楚尋手裡拿了根柳條,百無聊奈的擺佈揮動著,神情舒暢。現在她坐在一張竹椅上,被健壯強健的老七揹著。那竹椅還是老十八設法自從鄉民那換來的。楚尋翹著二郎腿,抬著下巴,一副地主老財遊山巡街的架式,那長長的柳條枝兒時不時還會抽到老七的頭上、胳膊上,“走慢點兒,穩妥點。”老七竟然還冇脾氣的滿臉堆笑,
靳炎緋吃驚的看著楚尋,老十八也一臉古怪。
大嫂子笑了下,“那也行,你出個聲啊。”倒也冇有持續上前。這些底層百姓對權貴幾近有著來自骨子裡的畏敬。堂堂公主殿下現在竟然在他們手裡,大嫂子不敢細想,想多了就感受腦袋都已經不是本身的了。
那頭嫂子問了句話,靳炎緋承諾了聲,隨即推了楚尋一把,“你快走。”言畢,開端唱歌,唱軟綿綿的小曲兒。
楚尋現在實足的信了他們本來就是淺顯的鄉民,她固然不懂工夫,但也看得出除了老二和老十八會些真工夫,至於其彆人則大略都是在田裡刨出來的一身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