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0 孫承宗召見韋寶】[第1頁/共7頁]

不過，那些窮墨客的代價，還是比不上這些世家大戶！

吳襄哦了一聲，這下子全明白了，“隻要打起來，孫承宗不管勝負都冇有好處。如果不打，孫承宗不消承擔負何任務，以他帝師的身份，就算是魏公公，也等閒動不了他，是不是？”

“韋公子公然學問賅博。”孫承宗笑道：“難怪能如此深明大義，捐助朝廷，捐助邊軍。韋公子，你能不能說說，你為甚麼要捐助朝廷這24萬兩紋銀？有所求嗎？”

“但是，那孫承宗為甚麼還留韋寶在督師府中，剛纔他能夠將韋寶趕走啊？”吳襄迷惑道。

吳襄和祖大壽方纔分開督師府冇多久，孫承宗便召見了韋寶。

究竟上，祖家以往做事，並不如何服眾，這也是促進他們終究能與韋寶打成讓步的關頭身分，比擬於祖家，年紀悄悄的韋寶，在他們看來，彷彿反而更靠譜一些。

“不錯，我們能夠給他壓力。就怕薑還是老的辣，說不動督師大人。”吳襄道：“依我看，兄長的設法，隻怕全都在督師大人的料想以內。”

而關外的代價是關內的數倍，最後，建奴的銀子還是流回到晉商和吳家這類有氣力的漢人大商手裡。

“可我們憑甚麼擺佈督師大人的設法？”吳襄點頭道：“他若隻想裝裝模樣打一打，或者將銀子用到毛文龍那邊去，我們也說不上話吧？”

“尚不明白。”吳襄道。

孫承宗笑道：“儒家以心性涵養為主，其全部大用，均以心性為本。動手在此，了手補在此。佛家以“明心見性”為工夫，為腦筋，道家以“煉心煉性”為工夫，為腦筋，儒家以“用心養性”為工夫，為腦筋。《大學》提“正心誠意”，《中庸》提“率性儘性”，孟子除提“用心養性”外，又提“經心”。然此數者，以單提“用心養性”四字較為淺明，最切易入。“用心”者，存其本心也；“養性”者，養其賦性也，亦即養其天心本性也。人與天俱來之本來心性，無不純乎至善。故隻須存養之勿失，勿為後六合步與乎物慾意念所轉，便自可入於聖地而與天合。故孟子曰，“儘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以是事天也。”用心為經心之本，養性為儘性之本。《中庸》除開宗明義標提“天命之謂之性，率性之謂道”外，其言乃至誠儘性時曰：“唯天下至誠，為能儘其性。能儘其性，則能儘人之性；能儘人之性，則能儘物之性；能儘物之性，則能夠讚六合之化育；能夠讚六合之化育，則能夠與六合參矣。”此明示人以如能修其率性儘性工夫，擴而充之，便可與六合參。這滿是一套最扼要明白的“天人合一”工夫。”

“你不懂！我們必然要打一次，打，對我們無益，按兵不動，風頭全讓毛文龍搶走了！我能夠奉告你，孫督師固然向朝廷申請了銀子，實在，他並不想打，隻是做一做模樣罷了！督師大人向來主張以守為攻，不肯等閒冒險！並且現在有風聲，廠公已經不滿孫督師，正籌劃換掉他！”祖大壽輕聲道：“換掉孫承宗，對我們無益！即便是輸了，也無益！那樣的話，孫承宗必走，孫承宗如果不走，朝廷的戍邊大計，仍然會側重在毛文龍那邊！隨便換誰來，都好過孫承宗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