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走吧,去看雪山吧[第1頁/共2頁]
因為張愛的原因還滿天下找過胡蘭成,有一年他的《此生當代》大熱來著。然後愛屋及烏到朱天文、朱天心。說實話胡蘭成非常輕易影響人的行文,偶然候看到人寫散文或者漫筆,隻要幾行,我就曉得她近期必然讀過胡蘭成。他的語法非常特彆,用詞也是,以是稍一感染上,就很輕易讓人看出來那是典範的“蘭成腔”。
家編必然很想踹我。
2008.11.11
前幾天跟家編閒扯,不曉得如何就說到了看雜書。我說我一個月總得看百萬字小說,除非趕稿。她大驚,說你都看甚麼。
買返來也冇急著看,順手扔在書架上,那天不曉得找甚麼書,翻出來,斷斷續續看了兩天。
朋友清算紀行,把照片一張張發給我看。西藏的天空真藍啊,雪山非常標緻,埡口的經幡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隔著照片都聽獲得。
去起點看架空玄幻啊,隨便一個大坑就是幾百萬字,行刺時候之利器。
本年看的男作家的書少得不幸,格非我壓根兒就冇看懂,汗顏,真白費朋友大力向我保舉一番。
或許機遇一到,我就清算行裝去藏南了。
兩天,四遍。
把本年讀過的脫銷書理了一理,感覺本年到目前為止,我讀過的最都雅的書應當是《小姨多鶴》。看到這本書也是機遇剛巧。當時有朋友保舉我看格非,因而去了書店,正巧看到中間一本是《小姨多鶴》。嚴歌苓一向是品牌包管,封麵又很標緻,順手就一塊兒買了。
嚴歌苓這類人應當給她一個女性文學大獎,真的。她的書可淺可深,文學得恰到好處,再深一點我就看不懂了,而再淺一點就浮了。她是我見過的盤桓在文學與脫銷之間的最好的女作家,她也是本年我見過的煽情煽得恰到好處的作家。前次我被煽動,約莫還是餘華的《兄弟》,不過這類書看一遍就像蛻一遍皮,很輕易讓人感覺生不如死。
不過一輩子長著呢,誰曉得明天如何?
厥後約莫是過了一兩年的模樣,又翻出來看,隻感覺苦楚。蘇青的苦楚與張愛的苦楚是截然相反,就比如青花與越窯,那是完整不一樣的,但卻又都是瓷器的冰冷。
前不久重讀蕭紅文集,因而把《呼蘭河傳》又翻過來倒疇昔看了兩遍。說實話,少年期間看過就忘,還感覺欠都雅――當時候底子就不懂。現在看算是多懂了一點,仍舊是懵懵懂懂。就彷彿蘇青的《結婚十年》,當初為著張愛的原因特地去找,終究買到後又迫不及待地看,看完後隻感覺絕望――如許嚕囌如許平常,憑甚麼和張愛並稱啊?
看完後都不曉得如何說話了。逮著個朋友就說,去看《小姨多鶴》吧,真都雅啊真都雅。除了用“真都雅”來描述,就找不著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