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往事如夢[第3頁/共4頁]

孟茹涵怔忡，驀地睜大了雙眸，“瀾mm，你，你...”

“我欠你的，豈是用一句對不起便能抹去...”孟茹涵閉了閉眼，淒然一笑，“隻能下輩子再了償瀾mm了。”

唐嬤嬤無法的歎了口氣，利索的替她換好衣裳，又喚了丹塵和丹凝兩人來，同虎魄一起，親身陪著她前去孟茹涵居住的彆院。

攬香的話還未說完，一道熟諳的嗓音突然響起。

這統統，是報應吧，是老天懲辦她違背金蘭姐妹的交誼的報應。

說到底，孟茹涵對她來講，畢竟是分歧的，也許早在多年前的揚州孟府，初度見到這個明麗直率的女子時，就必定了這平生與她膠葛不清的交誼。

攬香一進屋，先是給錦瀾恭敬的叩首施禮，然後稟明來意，“主子這些光陰身子日漸愈下，昨兒已經臥床不起，心心念念想請王妃過府一敘。”

可她到底還是，還是食了言，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錦瀾。

錦瀾扶著唐嬤嬤的手緊走兩步，將她按在床榻上，“孟側妃不必多禮。”

錦瀾抿了抿唇角，讓攬香先退出去等待，喚了唐嬤嬤來奉侍她換衣。

往昔的影象，好像開閘的潮流，紛湧而至，埋冇了孟茹涵，亦埋冇了錦瀾，她眸光渾濁了下，好一會兒才規複本來的澄徹，落在孟茹涵沉浸的麵龐上，“待你養好身子，我們一同回揚州泛舟采蓮，可好？”

許是曉得錦瀾要來，屋子的窗欞敞開著，裡頭並無多少藥味，就連香爐也冇燃，隻養著幾盆開得恰好的玉簪花，一入門便能聞到股淡淡的香氣。

“瀾mm...你，你可還曾記得揚州...”

攬香？錦瀾秀眉微蹙，她與孟茹涵自除夕夜一彆，至今都未曾再聯絡過，如何這會兒卻差了攬香過來？

“你將我留下，到底為何？”

可剛踏出正房，攬香卻迎了上來，攔住她的了來路，“天氣已晚，這會兒回城怕是不大安然，奴婢大膽，請王妃過夜一夜，明兒一早再出發，也能叫主子放心。”

發覺到錦瀾冰冷的目光，攬香慌亂的垂下頭，“冇，奴婢隻是，隻是擔憂...”

唐嬤嬤雖感覺孟茹涵不幸，但內心更在乎錦瀾的安危，見她要去，便勸道：“主子，今時分歧往昔，還是細心些比較安妥，要不奴婢帶著禮品親身走一趟，也算全了主子的心。”

思忖半晌，她還是對露水道：“讓她出去。”

錦瀾垂下視線，好一會兒才悄悄地搖了點頭，“嬤嬤，有些事，我若不做，隻怕這平生都會背在內心。”

孟茹涵如何不知她的話隻不過是在安慰本身，緩緩的搖了點頭，苦笑道：“你能來看我，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旁的，我底子不敢，也冇資格去期望。”說著她抬起另一隻手，覆上錦瀾的手背，“瀾mm，這兩年，是我對不住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