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命運[第2頁/共3頁]

不過半柱香的時候，熱氣騰騰的早膳便擺上了桌，隻是沈氏和錦瀾明顯胃口不佳，用得未幾，且這頓早膳的氛圍較以往比起來沉悶很多。錦瀾用完早膳，才猛地想起院子裡那兩個眼熟的丫環和守在門外的墜兒，不由問了起來。

這八個字，葉霖既說得出來，她定要他親口收歸去！

冬雪賠笑道：“二女人來得不巧，大女人剛喝了藥睡下，怕一時半會起不......”

錦瀾和沈氏又說了會兒話，相互安慰了一番，屋裡纔開端繁忙起來。蔓萍替沈氏梳著頭，惠秀前去小廚房籌措早膳，秋紋取來熱水注入黃銅盆中，服侍沈氏和錦瀾淨臉，墨初清算床榻，統統都井然有序。

“看來大姐姐是醒了，我出來瞧瞧。”錦瀾嘴邊仍然噙著笑，隻是眼底升起幾分冷意，她繞過冬雪，直接伸手便推開了門，

錦瀾鋒利的目光一一掃過屋裡的丫環，包含跟在她身掉隊屋的碧荷，沉聲說道：“本日這事，一個字都不準彆傳！如果外頭起了甚麼風言風語，到時莫說是母親，就是我也饒不了你們！”

錦瀾眉眼間含著笑，掃了眼她身後緊閉的門扉，輕聲問道：“我來看大姐姐，不知大姐姐醒了麼？”

為甚麼？宿世因葉錦薇受罰幾乎香消玉殞，沈氏纔會遭到葉霖的斥責，可現在她已經竄改了統統，為甚麼這八個字還會呈現？

沈氏愣了下，冇想到錦瀾惦記的竟是這個，頓時眼底一澀，隻是想到葉霖，不免又有些心死如灰，她歎了口氣，悄悄撫著錦瀾的後背，半響才遊移的開口說道：“老爺他...以為大女人的癔症，乃是我衝撞而成。”

錦瀾帶著碧荷，一起上走得極慢，許是要下雨，天空烏壓壓的一片，又沉又悶，彷彿連呼吸都被按捺了般，讓人難受得緊。一想到這些光陰產生的事，便感覺心中一陣鬱卒。

守在東配房門外的丫環是冬雪，見錦瀾帶著碧荷往這邊來，眼底模糊浮起一絲嚴峻之色，直到錦瀾走到門前，才從速屈膝施禮：“二女人。”

惠秀神采煞白，可眼中卻非常果斷，她含著淚朝沈氏磕了個頭，顫巍的開口道：“太太，奴婢自幼奉侍太太，您待奴婢的好，奴婢點滴記在心中不敢有忘。今兒個，哪怕您打死奴婢，奴婢也要開這個口！”說罷以膝為足，挪了兩步，對錦瀾泣聲說道：“女人，今兒個一大早，老爺便來了水榭軒，衝著太太發了好大一通火氣，臨走時更是斥責太太不賢不惠，善妒暴虐！還說，還說要休了太太！”

“如何能夠？”錦瀾驚撥出聲，“大姐的病和母親有甚麼乾係？清楚是司玲來報，母親纔去了秀筠樓，怎會變成了母親衝撞而成？”

錦瀾頭也不回，直接丟了句：“我去看看大姐姐，你若不想去便自行先回瀾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