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綠嬋[第2頁/共3頁]

“但是，那夜明珠焚紙錢犯了家法，救明珠的可也是你，你還發起收留明珠在碧照閣裡。既然你關鍵她，何必去救她？”流熏不解地問。

丹姝氣惱詰責，“本來是你同他們通同來害大蜜斯，就因為大蜜斯冇能從大太太的家法下救下你嗎？你清楚曉得大蜜斯有難，還決計去幫她們讒諂大蜜斯，是何用心！”丹姝眸光要噴火，恨得就衝要上去打綠嬋，卻被流熏一把攔住。

流熏緩緩點頭，“這府裡，怕容不下她母子，她本不是個循分之人。綠嬋也好，明珠也好，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少些興風作浪的，也許府裡還能承平幾日。”

綠嬋點點頭羞於昂首再看流熏。她心中有愧，又含驚受怕，一陣顫抖。

流熏深思那夜的景象，不覺更是生疑，深深吸一口冷氣不由詰問：“那夜我趕去角門救你，聽到的公然是你的哭喊求救聲？可你人去了那裡？”

流熏說：“那就要看你本身的造化了！”

丹姝的眸光靈慧，望了流熏和方春旎說，“‘屍身’送去了大慈悲禪寺外的山坡，葬了，那通州下江南河的船備好，許是這會子都趁夜南下了。”

流熏隻剩嘲笑，聽得她惶恐不已，謝府世代書香，門庭明淨，如何出了這類肮臟的醜事？竟然幾名主子氣乘人之危生生作踐了一個黃花閨女。明顯是背後有人。

流熏望著綠嬋，滿心的悲慘。曾經阿誰天真天真的小女人，一身翠衫滿臉純真的笑隨在她身後，那天真浪漫再也不在。想想宿世裡，綠嬋畢竟是孤負了她，隻她當時涓滴未曾發覺，誤信了她去。

“是你將明珠的出身流露給四夫人的？”方春旎也深思事情的諸多疑點詰問。

流熏一笑正要答話，俄然內裡丹姝疾步出去低聲道：“蜜斯，那事兒辦好了。”

綠嬋縱聲痛哭，伏隧道，“臭狗兒，臭狗兒他……金嬤嬤氣不平，恨蜜斯害了雨蕉，就喊來了後院幾個粗使的主子來作踐我，此中也有臭狗兒……綠嬋哭天不該哭地不靈的，她們威脅說，如果綠嬋敢不聽話，就誣了綠嬋同人有私交才破了身子，要綠嬋有口難辯明淨，依了家法將綠嬋打發了，讓牙花子賣去琀春院下劣等的窯子，生不如死。若綠嬋敢去尋短見或是告密了，我孃老子借了的高利貸就拿我大弟弟賣身去宮裡做寺人來抵債……綠嬋怕，怕大夫人，也怕金嬤嬤，就……不敢不從的。”綠嬋哀哀的哭訴，追悔莫及，“金嬤嬤說，隻要綠嬋肯聽話，大夫人就汲引了綠嬋給至公子做通房丫頭。這事兒就了了。”

“可那日，若我能護住她，或許她就不會淪落如此，給封氏當虎倀……”流熏儘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