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捉姦拿雙2[第2頁/共3頁]

謝祖恒迷惑的眸光裡，謝閣老看出了答案。

又等了一陣子，也不見媚奴到來，封氏反有幾分不安。

無人回聲，金嬤嬤厲聲大喝，“莫要裝神弄鬼的，若再不說話，就喊人來了！”

“好，既然你喜好，就來澆水吧。”謝閣老將手中的水瓢遞給她，流熏歡歡樂喜的接過，挽起紗衫袖籠，提了裙襟，在苗圃裡蹲身澆水。

金嬤嬤向樓梯上探身望去，模糊看到上麵彷彿有些亮光，更聽到一聲長長的感喟聲發自肺腑，是個男人的聲音。金嬤嬤一驚，忙向上問一聲，“誰在上麵？”

一見流熏，挽了衣袖為花除草的謝閣老看她一眼道，“若為你哥哥的事兒，就歸去吧，自取其貨，無人能救。”

如果常日世人一定介懷，隻是有了昨夜謝祖懷的告發，謝閣老深深望了一眼兒子。

金嬤嬤推算著，“這媚奴現在被四周清查，也如驚弓之鳥，皮肉謀生操不成，總要餬口充饑……沈孤桐有把柄在他手上，連那常春樓都燒了，更不要說著媚奴。沈孤桐是個心狠手辣的，必然在四周尋他，他怕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鋌而走險來尋她賣這奧妙。”

神龕前的杏黃色帷幡飄飛起來，啪啦啦的作響。

“才熏兒來時碰到母親，從後花圃角門去雇車趕去母舅府裡，傳聞母舅把腳崴傷了，母親急著去存候呢。”流熏當真地說。

“返來！”封氏喚回她，叮嚀一聲，“仔藐謹慎些。”

神仙廟。

“今兒早朝，封三畏但是去了？”謝閣老忍不住問。

正等得有些不耐煩，封氏俄然定住神，抬頭向房頂望去，驚奇地問：“你聽，彷彿有聲音，窸窸窣窣的。”

“呀，不看路呀！”驚叫聲中儘是指責。金嬤嬤一把扶住踉蹌向後倒去的封氏，定神一看，地上爬起的是四蜜斯謝展顏。

金嬤嬤四下看看，謹慎說，“這聲音似從樓閣上傳來的。”

主仆二人登上樓，四下看看，此地頗是熟諳，遠遠的看到戲台在柳煙薄霧中。

過不時，內裡仆人通稟：“大爺到。”

“夫人放心，老奴去替太太向老夫人請辭，就推說是舅奶奶請夫人過府一敘，再另雇一輛車，神不知鬼不覺的去。”金嬤嬤輕聲應著。見她想得全麵，封氏點點頭打發她下去。

“母親恕罪，”展顏身後追來了謝流熏和謝舞雩姐妹二人，如做錯事兒的孩子普通有幾分嚴峻。流熏手裡握住一隻胡蝶紙鳶，似是姐妹們在花圃放鷂子。

流熏打量一眼封氏問，“母親這是要出遠門嗎？”

流熏倒是明眸光輝的一轉，透出幾分靈慧說，“祖父如何也感覺哥哥此去河南賑災是禍事嗎？流熏倒感覺哥哥必然不辱任務，班師而歸呢。今兒一早，枝頭喜鵲就叫個不斷。熏兒深思著哥哥走了，怕祖父孤單，就過來陪祖父澆花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