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現形3[第2頁/共3頁]

媚奴斂衣半蹲半跪在他身邊妖邪地笑：“師弟呀，你錯就錯在健忘了本身不過是個伶人，錯就錯在了忘恩負義。”

“如何，江南飄香院裡的工夫都健忘了？”媚奴嘖嘖感喟。

沈孤桐無法，咬牙脫了袍子，暴露內單，那曲子越來越急，媚奴的鞭子在他身上抽打著催促他：“快，快，快！”

“師父！”守在樓下的小廝美童齊來拜見，沈孤桐心在顫抖見到一張張熟諳的麵孔，更有生的。

“媚奴，你是師兄，若他健忘了，你就在此教他，跳到他記起來為止。”

“金榜高中？駙馬爺？做甚麼黃粱夢呢！也不看看你可生出那做駙馬的骨頭，就要往上貼？現在師父也要查查你功課了。來，當了你師兄師弟的麵，將那昔日師父教你的《春光舞》再跳一遍。”馮四端坐在坐榻上，翹起一隻腳，側臥了，徒兒們過來服侍他脫去鶴氅，鬆了小衣，換上一件金絲紗袍，改換腳上的薄底靴子。

“嗯，還是那麼乖，師父也不過是同你打趣呢。”馮四邊說邊向外去，走過廟堂後一處彆院，藏經樓旁的一座小鐘樓，四下掛了鈴鐺在風中亂響。

他踏起那節拍，緩緩的，緩緩的，扯住腰間絲絛，彷彿那手重似千鈞。隻他耽擱的刹時，驀地手背如被蠍子蟄痛，他一抖，冷不防媚奴手中的藤條抽去他手背。

他身子迴旋起舞，害羞帶憤卻要強扮笑容，將身上的衣衫垂垂脫去甩在一旁。

一陣擁戴的諂笑，媚奴笑得眉眼都要綻放春花了，沈孤桐心頭非常欺侮，隻得強忍了持續服侍師父換衣。

笛子曲兒吹起，清澈的音流去雲端，彷彿每一分氛圍裡都透出那嬌媚的樂律，沈孤桐臊紅了臉頰，悄悄的起家。小師弟吹曲兒，媚奴師兄揪扯他推去了軒門外的雕欄旁，驚得沈孤桐要奔回房裡，卻被媚奴堵住在內裡。手中細韌的藤條在他麵前請願的搖搖，慌得沈孤桐噙了淚，不得不就範。

媚奴攔住他來路說，“歡奴你不必費事了！你舊主子不滿你的行動，不見你了。讓師父領你歸去。若你固執，我們就按逃奴擒你歸去，剝光了五花大綁出這廟會可好？”

那酒順了沈孤桐姣美的臉頰和了屈辱的淚一道留下，他赤露著身子伏地抽泣不起。

“嗯，那讓為師如何信你的話呢？”馮四陰笑了問。

賣身契？沈孤桐一驚。

“不，不！”沈孤桐大亂，遲早會轟動樓下的女眷，尋了這樂曲聲而來，一睹他的醜態。他慌亂中他向下看，彷彿遠處花圃裡的女眷在獵奇的抬頭看樓台上的他。

沈孤桐忙疇昔，跪地服侍脫靴。馮四也不推讓，悠然打量他服從的模樣，腳撤出，俄然一轉，那腳指在沈孤桐臉頰上悄悄撫弄了調戲：“這麵龐生得，難怪天子老子看中你，不知是不是也好這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