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破窗[第2頁/共3頁]

“去查查，這是如何了？”老夫人氣惱地叫喚。

小姑母的神采一沉，嚇得嚴哥兒直貼去姐姐春旎身邊錯愕的哭了。

老六佑哥兒訕訕地垂個頭，倒是老五佐哥兒眯起眼嬉皮笑容地央告了母親又去央告老夫人開恩。惹得大人們不由笑了。

方春旎羞怯的回身避開。

“娘，趙王爺的意義是，我們府裡的幾位女人待嫁的年紀了……”

“前次嫂子提起，想把晴兒那孩子給玨兒做妾的事兒……我在想，晴兒同熏兒姐妹情深，如果熏兒能同玨兒……”趙王妃摸索地看一眼母親。

金嬤嬤謹慎地出去看，過未幾時出去講：“怕是屋簷上的野貓踩掉了瓦，碎了一片在地上。”

隻看方春旎手中的彈丸，世人就已心知肚明。

封氏問：“前些時隻還說納妾延嗣，現在倒是要娶正妻了，草率不得。”

簾子一打，有人出去稟告說：“是幾位哥兒在院子裡玩彈弓子，一時打偏，破窗而入。”

屋內立時寂靜。

“都喊出去，那裡玩皮不好，如果傷到人可如何是好？”老夫人指責著，不消問就猜出是誰，“再調皮，細心他老子返來揭了他們的皮！”

屋內一片大亂，才稍定了神采的世人四下張望看是甚麼東西破窗而入。

不過見大人們神采稍緩，兄弟二人就一左一右膠葛了大表兄趙王世子景玨央告：“玨哥哥，帶我們去邊關吧，躍馬橫槍，如飛將軍李廣一樣射殺敵寇當豪傑！”

提起舊事，老夫人潸然淚下，世人忙來勸說。

“哢嚓”一聲響，似是窗外甚麼東西碰落。

封氏責備兩句，兄弟二人還你推我我推你的相互推委著是誰的彈子打偏破窗而入。謝子佐說：“我們兄弟飛彈是百發百中的，必然是嚴哥兒的彈子打偏了！”

孿生兄弟身後跟著流熏的小堂弟，小姑母的兒子嚴哥兒，小傢夥揉個鼻子一臉懵懂的模樣隨在人後。

待孩子們下去，老夫人才問起：“姮兒，玨兒媳婦的病，但是有轉機？”

方春旎故作不信，一把從弟弟的腰間扯下裝彈丸的蜜色快意錦囊，從內裡倒出十來枚泥彈，灰褐色的，公然同她手中那枚黃泥彈丸是分歧的。

方春旎忙扯出本身袖籠裡一塊繡著玉蘭的雨過天青色羅帕遞給他擦臉，景玨謝過，拿了那帕子悄悄沾了臉頰上的茶漬，眸光卻定定的打量方春旎，彷彿初度相逢的模樣。

“就怕是續絃，多少委曲孩子了。熏兒的親孃走的早，你是曉得我這心結……”老夫人長歎一聲，屋內一片沉寂，旋即，封氏開口說，“若論給世子續絃，身家也須得配得上的。熏兒、顏兒豐度家世都還說得過，隻是這兩個孩子的性子，都過分嬌縱，怕是玨兒也是行伍之人，今後少不得府裡鬨得雞犬不寧。何況熏兒才入宮被封做百花魁首，現在俄然玨兒要娶她，怕是六皇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