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對她可以說是一件鐘情,我不想那麼對她[第1頁/共2頁]
“哥,看上誰家女人了?把你難成如許?兄弟去給你搶過來。”
背靠在堅固的沙發上,搖擺著高腳杯裡的紅酒,盛塵風開口,“說吧,要小/弟我做甚麼?”
“給過?”盛塵風轉了一下眸子,“那就直接按到……”
- - - 題外話 - - -
妞們,咖啡,保藏,批評,都彭湃起來可好?
盛塵風足足核閱了滕晉南有兩分鐘,滕晉南也不說話,就隨他看著本身。
“彆說我冇猜對,你一大男人,裝甚麼清純?又不是冇做過。”
“曉得了,良家婦女,啪!”盛塵風雙手一拍,端莊起來,“南哥,你這事最簡樸了,就一個字:錢!直接塞錢,隻要錢給的充沛,再端莊都能拿下來。”
滕晉南抬眸看著盛塵風,此人倒有自知之明,曉得本身這點兒上還算是熟行。
“噗……”盛塵風把一口酒噴在桌子上。滕晉南嫌棄的擦了靠在盛塵風這邊的胳膊,盛塵風笑著說:“你是誰啊?甚麼樣的女人不想爬上你的床?一個單身?!哼哼,能把你難成如許?我咋那不信呢?”
滕晉南眉色深沉起來,頓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的說:“我對她能夠說是一件鐘情,我不想那麼對她。”
“您這是開打趣?還是逗我玩呢?還是?”
“離我遠點兒。”滕晉南嫌棄的撤了一點兒身子,將杯中酒一口喝掉。
“切!回絕?那都是假端莊!不信你給一張卡,說是冇暗碼……”
終究,盛塵風的話還冇有說完也就在滕晉南的冷眸間斷了。
滕晉南一個凶暴的眼神過來,盛塵風立即住嘴。
“一個單身……”
滕晉南轉動了一下喉嚨,半響問:“你說如何做?”
滕晉南不說話,隻是低頭喝酒,決定來找盛塵風的那一刻,就在醞釀該如何開口了,可到現在,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南哥,我以為吧,就你這前提,軟件硬體都杠杠的,是個女人就想撲你,那些不睬你的,都是在欲擒故縱,不信你嚐嚐,用不了一分鐘的挑/逗,她比你還急,必定化作春/水向你流。”
“給過。”四年前她走投無路時就給過。
盛塵風喝的一口酒,差點吐出來,他放下杯子,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上身往滕晉南的身邊靠了一下。
“她會回絕的。”
“對不起啊,忘了你有這道坎了。”盛塵風道了歉後往滕晉南的身邊坐了一點兒,低聲說:“南哥,實在,那事吧,你彆太當真,一個女人罷了,女人就是讓我們男人玩的,那道坎,你背那麼久,也該放下了,男人強一兩個女人,算甚麼?小事一樁……”
彆的事情,他滕晉南也求不著人啊。
盛塵風是戳到滕晉南的那根軟肋了,他在那件事情產生後的四年裡,碰到一個單身都不敢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