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薨逝[第4頁/共4頁]

“你是皇後孃娘，韋氏對你不恭。該當懲罰。就是皇後過於寬和，才讓她們如此放肆放肆。”長公主一臉不鬱的抱怨。

涵因說完已經感覺講錯了，趕快把話題打住，笑道：“夫君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高句麗那邊又開端不循分起來，本年不但冇有進貢，也不派人來向皇後治喪，還侵犯了新羅的處所。新羅女王向朝中發來了求援信。大臣們正在爭辯要不要去打高句麗。”李湛歎了一口氣：“真是多事之秋。”

皇後有些動容，握住長公主，手心卻一片冰冷：“我曉得大姑子一向都是為我好，若不是你，我這個皇後位置早就……哎……但是我們做女人的，貞靜自守方是正道，這個世道終歸是他們男人的。”

涵因收起思路，堆起笑道：“常日裡也不愛喝，現在皇後大喪，禁了宴飲遊樂。倒嘴饞起來。”

長公主說這話的時候何嘗冇有把皇後當槍使的意義，她乾與不了天子寵韋氏，卻越來越顧忌環繞著韋建昌集合起來的權勢。

長公主嘲笑：“我曉得你是怕皇上指責你，但是那又能如何，你是天子的嫡妻，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太皇太後都誇你‘德冠後宮’，他若敢廢後，莫說我，就算宗室朝臣都不會準予。當年鄭貴妃如此，到現在韋貴妃也如此，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還如許，真真是讓人白焦急。”

涵因見他滿臉享用的模樣，不由發笑：“你喜好，我就常幫你按按揉揉，我但是師承名家，我這技術當初外祖母、舅母都誇獎過呢。”

固然早就曉得她大限將近，天子卻下認識的感覺她還會像往年一樣，熬過一個又一個冗長的夏季，在他每一次例行公事的走進坤寧宮時，綻開端莊安好的笑容，依著最標準的端方向他施禮：“臣妾恭迎聖駕。”天子突然發明，這麼多年，她從未失過態，乃至從未犯錯誤。

“她也冇有甚麼不恭，隻是用了黃色，細看也不是明黃色，又不是典禮上逾製，也不能不準她穿吧。”皇後仍然淡然淺笑。

“二十七日就除服了，皇上籌辦那以後就禦駕親征。現在正責成各部籌辦。傳聞要調兵五十萬。”李湛說道。